在连秦炯炯的眼中,她启唇道:“自然是骗师兄的。”
“你!”
她笑谑:“师兄也说了,我可是专挖陷阱的山鬼。”
连秦对着自己怀里的少女冷眼,明明是她当时否认戏弄,他才讥刺是山鬼精怪,这人听话只听去一半。
“厚颜无耻,山鬼是女,与你有什么关系。”
云荇不以为意:“师兄在玶都时也没少被夸成谪仙,我为何不能是女。”
往昔因着连秦的才情清越,给他戴高帽的着实不少。
连秦冷哼,懒得理她。
云荇也无所谓:“可惜话本中总写女多情,所以对于送上门来的谪仙,是该留几分薄面。”
她向他裆部伸手,撩起他的下裳,隔着亵裤抓住那一团还没软掉的巨物。
连秦手指极快地动了一下,随之一僵,刚才与她深吻,下面早就硬得发痛。本以为她必然还要争拗,不肯轻易罢休,眼下她却直接上了手,一席话又似有转圜余地。
连秦自行说的愿意敦伦,这一步是他的决定,他知道避无可避。
握拳片刻,他飞快地低头看云荇一眼,环过她的腰,将人轻轻放倒,又红着脸去解自己的下裳。
但云荇制止了他,她娇声抗议:“师妹先要。”
他一怔,低声说好,然后停下手中的事,去替她解亵裤,云荇没让他全褪,裤腰堪至大腿,露出少女微湿的花穴。
时隔多日再见到这样的春色,肉茎依旧无法自控地发硬,他的眼越来越暗,伏下身去,伸出舌头,将紧阖的阴唇一遍遍舔开,一遍遍舔得更深,最初是肉缝,几下之后,小阴唇也被舔得向两边敞露,幽径流水淙淙,连秦忽然意识到她早就湿了。
觉察到这点,孽根又向上扬了扬,越是涨痛。
舔到娇嫩的阴蒂后,身下的少女总是不住地轻颤,连秦舌头沿着阴唇划了一圈,含住她的肉珠,反复吮舔,云荇轻揪着他的长发,在难以抵挡的欲浪中泄了身。
连秦低着眸,从她腿心起来,他这回并没有替她理净花液,而是打算就着幽径仍然湿滑,方便行交合之事,但就在他去解亵裤,犹豫地掏出狰狞的肉茎时,云荇却趁着他双手没空,立即翻过身,一把提上衣物,迅速跨步行远了。
直到确认他够不着,她才开始清理泥泞的腿心。
连秦这时抬头,才发现她竟然利索地走开了几步,他不过才褪掉一点亵裤,一眨眼,身下之人便溜了。
上一刻她还在他嘴下亲密寻欢,只是须臾,就从他眼皮底下退到了闸门边,而他脚踝上的铁链,不可能到那么远。
连秦顾不得肉茎凶狠挺立,惊愕之余,又有种似曾相识的被戏弄感。
他像是发觉到了什么。
“你又打算弃之不顾是不是?”他咬着牙,不去看下身直立的孽根。
云荇理好衣衫,杏目中是一如既往的澄明,却好笑地看着他。
“没想到师兄是真心实意想献身,”她打开闸门,又补道,“不过你要的东西,回头会给你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