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才知自己真的是玩.火自焚。
算了,来就来吧,反正是持证开车,就是没有提前准备,不知道家里有没有那个.....
温汀正脑补的时候,不知男人的动作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下来。
谢景恒在关键时刻刹了车,不想在她醉酒的时候欺负她。
压在身体上方的阴影骤然消失,温汀酒醒后的身体顿觉寒冷,缩头乌龟般扯了被子过来,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房间内一片静谧,能清晰地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汀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不是一点都不懂,他现在,应该特别难受吧?
当了一会儿缩头乌龟,旁边的男人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温汀又有点放心不下,露出脑袋悄悄瞄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不得了。
谢景恒迅速捕捉到她探究的眼,哑着嗓子开口。
“汀汀,我好难受。”
“帮我,好不好?”
!
这要怎么帮?
隔着薄薄的羊绒被,谢景恒的手迅速准确的找到了她右手的位置,带着往自己这边来。
温汀手被他温热的大手带领着,慢慢移动,她迅速的闭紧了双眼。
虽然她本来就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
她的手太小,只能被他的大手带着一起。
唇再次被他堵住,她无力地承受着他的索取。
......
不知过了多久,温汀只知道自己已经右手换左手,左手换右手几个回合,才听见了一声闷哼。
谢景恒起身去了浴室,温汀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整个身体都蒙在被子里,除了一只手暴露在空气中。
谢景恒收拾好自己,又抱着温汀去浴室洗漱,认真地帮她洗手。
......
温汀没眼看。
折腾了小半宿,精疲力尽的两个人就在温汀的房间里相拥而眠,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
温汀在满室阳光中醒来,剧烈的头痛感让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头敲掉,床头闹钟上显示的中午十二点的时间让她惊叫出声。
“啊.......”
“我今天要飞米兰啊,我睡过头了......”
“飞机早就飞走了,我还没收拾行李呢,呜呜呜.......”
谢景恒被她尖叫声惊醒,不急不躁一把把在床上乱舞地人儿扯进了怀里,“急什么?”
“你好像忘了你老公是个总裁。”
“他有私人飞机。”
对哦!
温汀暗笑自己傻,自己家没有私人飞机不代表人家不能有,自己真是少见多怪。
又重新躺下,刚平静了几秒钟的温汀忽然想到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再次惊叫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们为什么躺在同一张床上?”
温汀一把揪过被子挡在了胸前。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才反应过来挡也没有用。
谢景恒半仰身,手臂撑着头,眼里满满地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表演。
对视的几秒里,昨天晚上的记忆犹如幻灯片一般在温汀脑海里一张一张上演。
等幻灯片放完,温汀感觉自己的双手又开始酸疼起来。
那包裹着的灼热濡湿感,仿佛再次出现......
-
温汀洗漱完出来,谢景恒这边已经联系好了私人飞机,现在就可以起飞。
抓紧收拾了几件行李,谢景恒开车带她去了机场的停机坪。
停机坪上,谢景恒的湾流g550私人飞机已经停在那里,飞行管家见到他们过来,脱帽致意。
“汀汀,我实在是抽不开身,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
谢景恒拉着温汀的手,小心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