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带着房间的东西去舞蹈室，记得开暖气。”
言随的手一抖，勺子里的汤都差点撒了，心里一慌，声音都透出一阵慌张：“瑞……瑞瑞？”
厉革辰语气不容置疑：“给你一个小时。”
言随默默地咽了一下口水，他感觉瑞瑞又变成那天晚上的样子了。
又想起来自己那晚失去理智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发怵，不敢反驳：“是。”
厉革辰挂了电话后，言随着急忙慌地解决掉晚饭，去了浴室准备好，才去房间拿东西上舞蹈室。
瑞瑞如果想做那种事，在房间也可以啊，为什么要去舞蹈室？他想不通。
他上到舞蹈室地时候，距离厉革辰留给他的时间还剩下十几分钟，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先打过去，厉革辰的视频通话邀请就打过来了。
言随连忙接起来，看着画面里的男人深沉的眸子，他莫名心虚了起来。
还没等他说话，厉革辰开口道：“开始吧。”
言随一愣，意识到厉革辰是进入了状态，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反常，明明说好了会提前打一声招呼的。
但他一听到厉革辰用这种语气，这种腔调跟他说话他就受不了了。
他顺从地脱下衣服，按照厉革辰的指令，一步一步地丢掉羞耻，享受快感。
但厉革辰今天并不想给言随体验好快感，只想惩罚他。
他猛地按下开关，原本跪坐在地板上的言随闷哼一声，腰都软得塌下来了。
“唔……呜呜…”言随的嘴里还带着口球，没有厉革辰发话他不能摘下，唾液因为口球而吞咽不下，顺着嘴角淌下来，眼尾被刺激得发红，眼里还含着泪。
舞蹈室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将他现在近乎发·情的样子全都反射到言随眼里，原本丢掉的羞耻感此时又卷土重来，他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到镜子。
厉革辰发现了他的意图，沉声道：“把眼睛睁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言随浑身一颤，睁开了眼睛。
他知道了，瑞瑞这是在惩罚他。
“把口球摘下来。”厉革辰说。
得到了厉革辰的允许，言随颤抖地抬起手解开扣子，下颌被撑得有些发的疼，身体里还有被厉革辰掌控着的东西，他浑身都细细的发着抖，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厉革辰心软了一瞬：“今天去做什么了？”
言随的眼呆了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啊！”他惊呼一声，是厉革辰又按了遥控器。
“今天…今天去医院了。”言随被刺激得回过来，如实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