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潼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一天天垮掉,她必须做点儿什么。
“你早这样,咱们和和气气的,你又何必遭这份罪。”
陶识心情大好,解开了章潼的手铐。章潼一把推开了陶识就要往外跑。
“操!”陶识伸手抓住了章潼的脚踝,章潼一个不稳跌坐在了地上,回过身之后想要抬腿去踢陶识的下体,缠斗之间,陶识猛地扇了章潼一巴掌。
“你他妈是什么不能碰的纯洁圣女吗?”陶识吐了倒地不起的章潼一口。
“我呸!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魅力让老子对你一见钟情?他妈的还不是那天看你毛那么密以为是个雏,结果是个被人操烂了的婊子!你连血都没出还在这儿给我装什么清纯呢?在别人身底下能叫出来在我这就不能?”
南方七八月的天,可章潼连血都是冷的。
真冷啊,冷的像那年北方下大雪,章兴国把她和章时与丢到了屋外,说今天你们和你们那个妈必须死一个。柏郁青当时躺在屋里的地板上,奄奄一息。如果不是那天柏郁青强撑着趁章兴国不注意把啤酒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可能章潼真的就死了。
而今天陶识的话让她从骨血里觉得发凉,比之那天犹过之而无不及。
世界上还有什么会比人心更恶毒么?
章潼双手撑在地板上,悄悄攥紧了拳头。
那边陶识的谩骂还在继续,如果有人认真听他说的话会惊讶于这世界上居然有那么多可以用来骂人的字眼,可章潼全贯注的注意着他的状态,而现场也没有第三个人。
终于,陶识转过了身去,章潼瞅准时机迅速站起身来,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右手就冲向了陶识,等到陶识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的时候,章潼已经于同一瞬间一个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她可能会真的被陶识折磨到死,但是她必须要打。好在给柏郁青和章时与的钱会定期从她账户上划走,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至于饿死了。
陶识懵了。
他的诧异大过了愤怒,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还手,他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左脸。
“章潼你个贱人我操你妈!”
昨天临时有事咕了一天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