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物的影响下姜屹的手再也无法握拳,浑身硬邦邦的肌肉都仿佛松软下来,青年这时候又塞了一颗药进他嘴里,然后自己喝了一口水,犹豫了一下,面颊微红,带着一抹很怪的羞涩埋头贴上了姜屹的嘴巴。
姜屹不动声色,任由青年用舌头撬开他的牙齿,然后笨拙地将水哺过来,姜屹拒绝吞咽,青年便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让他的喉咙成一条直线畅通无阻,然后青年维持着嘴对嘴,捏紧了他的鼻子。时间一长姜屹被窒息感憋得走投无路,嘴巴又被青年堵着,嘴里的水和药都吐不出去,最后求生的本能让他不得不把药吞下。
水有些呛进了气管里,姜屹呛咳不止,青年起身去拿了一条毛巾,擦拭姜屹颈窝和下巴上的水液,动作轻柔又仔细。
姜屹却在刚刚的唾液交换中得到了不少信息,这个有点变态的青年是个Og,而且是个很怪的Og。每个人的信息素都有味道,味道是个体最鲜明的印记,信息素越好闻的O越优质,但是眼前这个O的信息素没味道,寡淡得像是一杯白水,不香也不甜。
这个O还没有被标记过,一般这种年龄还未婚配的O很少见,不过了解到信息素无味之后就一点也不怪,这是一个劣等的,大龄剩O。
一个剩O把你这样绑起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像是为了验证姜屹心中所想,青年跪在床边,附身在他胯间,将他纳入口中。姜屹觉得自己还不至于这般饥不择食,应该不会有感觉,却慢慢被口硬了。于是姜屹知道了青年刚刚喂给他的药是催情剂,忍不住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