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腿被姜屹架去了肩上,沈寒不由自主侧身趴卧,这样一来更要命了,抽插进出更精准地蹭过腺体,他受不住,捏住自己酸胀的性器,到了这会才求了一句,“不要了……呜……”
姜屹哪里会搭理,沈寒自己先犯贱发骚,把他撩起来还想全身而退?哪有这样的好事!姜屹腾出手,一巴掌抽在沈寒屁股蛋上,“夹紧点!”
“呜——!”疼痛和羞耻让沈寒瑟缩,原本穴口的媚肉都被操得微微外翻,这一紧张倒是全缩了回去,紧紧箍着姜屹,感觉好得不得了。姜屹得了乐趣,就没什么规律时不时抽打他不算特别饱满却很白嫩的屁股。每抽一巴掌都能换来沈寒一声委委屈屈的呜咽,等到屁股被抽得通红发烫,沈寒也彻底没了底气,失般瘫在那里,默默无声地掉着眼泪。
有几下姜屹实在顶得太深,沈寒浑身痉挛吐舌喘息,攥紧床单拼命摇头,“太深……啊……不行……不……呜……”姜屹非要逼出他崩溃哭吟的尾音,才会抽出去,再狠狠顶进来,打断他的哭吟,乐此不疲。
最后姜屹玩够了射在沈寒屁股里的时候,身下的Og已经意识模糊,姜屹看他还执着地捏着自己的性器,知道他大概是要被操尿了,想想这被囚禁的简陋条件,姜屹把瘫软如泥的的人抱去了厕所,小儿把尿似的从后面抱着,握住他可怜巴巴的小东西轻轻套弄。
沈寒酸胀的下腹早已憋到极限,根本来不及反应,双腿胡乱蹬了蹬,一小汩淡黄的尿液就从铃口冲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噼里啪啦落进马桶里。
姜屹还故意吹口哨,沈寒也觉不出羞耻,他目光涣散,释放了膀胱里的压力只觉得舒爽,信息素收不住又漏出去了,白水一样毫无波澜,仿佛可有可无,姜屹还是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他是真不太喜欢这种寡淡。
把人放去床上之后,姜屹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看了看门把手又看了看昏睡的沈寒,暗自思忖,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让他放弃双重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