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绯:……我就静静的坐等打脸!
一行人去了余家大院,余老爷子的午饭已经安排好了,饭间余老爷子一听余善昨天竟然打了一整天一整晚的游戏,顿时气得五官狰狞,抬手就掐这家伙拿筷子夹大闸蟹的胳膊:“你还敢玩游戏?考了个全年级倒数第二你都不反思一下?我就说你怎么那么主动要去给你嫂子送鱼,原来是为了玩游戏……”
余老爷子噼里啪啦一顿输出,要不是有大家在,他怕不是得抽出腰带对着余善一顿抽。
谢一绯偷偷去瞧白薇薇三人的表情,三个人脸上都很复杂,还是同款的复杂!
老爷子的儿女们都没过来,大院里客房非常多,谢一绯的房间是固定的,其他人随意挑选了一间房子,不过他们也没午休,立刻撸起袖子上阵打麻将。
有余老爷子在,谢一绯终于不用再琢磨让人头疼的麻将啦,她中午吃的多,索性慢悠悠的在后院散步,余善没了游戏设备,又不敢在余老爷子面前晃悠免得挨削,识趣的在谢一绯跟前刷好感。
“嫂子,我哥最近哪去了?我好久没瞅见他了。”
谢一绯缓了半天才想起,余善口中的哥指的是她那失踪了的老公,她摇头:“不知道啊。”
“唉。”余善叹气:“我哥那家伙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你身边,我平日里和你飞信子聊个天他都吃醋,恨不得把你窝在他心口不让别人看到,这次是干嘛去了啊,竟然任着你一个人在家。”
谢一绯这是第一次从另外一个人的口中听到关于她老公和她夫妻关系如何的话。
老妈只会说小墨人超级好,其他人说的很含糊,只有余善,这么直观的和她说老公超级爱她。
老公这么爱她,她却不仅有个姘头,还和姘头在自己和老公的卧室中每晚同床共枕,啊这,有点点迷惑……
谢一绯微微蹙眉,有点想不通,她和姘头在一起,她的老公知道吗?如果老公夜夜离不得她,肯定是知道这事的,那为什么……啊知道了,一定是她的老公不行,所以默许了她搞姘头,所以那位姘头才会毫不避讳的说她老公会回来,言语里没有半点幽怨或是别的情绪。
这么一撸,谢一绯地思绪顿时顺畅,恍然大悟!
“对了嫂子,你生下的小宝宝会是鱼族还是白熊族啊,或者是鱼头熊身?”
谢一绯:???这,如果老公真不行,那可不一定是鱼族啊,得问问她的那位姘头是什么族才行。
“不知道。”
走到了一棵大槐树下,谢一绯惊讶地仰头:“这棵大槐树好高啊,几乎不见顶,有多少年头了?”
余善道:“应该是我爷爷刚来这里时种下的,其他的树也和它一起种下,不过都没它涨势好,嫂你现在还能爬的上去吗?”
爬的上去吗?
这话说的,难道有她爬不上去的树?
谢一绯立刻撸袖子,当然能啊。
余善:“嫂子你要不要换个衣服。”
至少得穿个爬树的装备吧,以及鼓鼓的肚子也该拿什么护着点吧?
谢一绯:“不用啊,为什么换衣服。”
她抱住树干噌噌噌就开始爬。
手脚并用爬的飞快,鼓起的肚子根本没蹭到树干上过。
余善看得目瞪口呆,这,这么快?
他以为自家那位哥已经爬树很厉害了,但在嫂嫂面前,哥哥像个只小乌龟。
来都来了,自己不爬一下好像也不行,余善从旁边的工具房中找出怕爬树工具给自己穿好,这才吃力的去爬树。
谢一绯很快就到了树屋中,树屋被布置的很漂亮,七彩的晶石闪烁发光,折射出的光芒将小屋子里照耀的美丽梦幻,置身这样的小屋子里,世间一切好似都已远离,只剩美好。
树屋的屋顶上空用蓑草遮盖,不用担心雨天淋湿,树屋的入口处有个小柜子,上面摆了擦手的一次性湿毛巾,柜子打开,里面放置两套衣服,一套女款,一套男款。
躺在树屋中,随手可触的边缘有好几个抽屉,拉开一瞧,是各种味道的小鱼干。
这个树屋显然是有主人的,但这地方好漂亮,小鱼干又深得谢一绯喜爱,她拿了一小盘鱼干,躺在树屋中央,一边吃,一边下意识的数着顶上挂着的那些闪亮晶石。
数着数着,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声音,“一千零一十九颗。”
“怎么真么清楚,这些晶石有什么含义吗?”
“没有。”
“真的没有?”
“以后告诉你。”
“你怎么这么讨厌呀,尾巴也不许我摸,这种小问题还要和我打哑谜,哼,我生气了。”
哼,我生气了……
最开始只是一男一女的声音在谢一绯的脑海里回响,就像是录音般在播放。
但是后来,慢慢涌入了更多的声音。
那些声音斑杂,有恨有怒有悲愤。
“你杀了我爸,你杀了我爸!”
惨烈的尖叫仿若长剑将幕空斩成两截,谢一绯猛地坐起身双手抱着头尖叫,眼睛一闭一合时充斥着血色般的红。
第4章 鱼有翅膀?
余善从树上栽下去了, 摔断了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