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琼花的贴身丫鬟出嫁,桔儿升了职,是院子里少数由李家来的婢女。
这个渚碧院大部的奴仆都是武信侯府的家生子,他们仅守礼节,表面敬重李琼花,私下讨论世子不喜这个世子夫人。
“又是何清!”琼花重重将收藏首饰的雕花匣子关上,“若不说的话,我以为何清才是世子的正妻,而不是我李琼花!”
何清是世子的小厮,从小就服侍世子,也是侯府的家生子。
“你再去多一次,看看何清是否挡住!”
“奴婢遵命。”
李琼花看着镜里怒目的女子,觉得真是难看!她深呼吸,这门亲事她的父母和族人都十分满意。因为武信侯府的关系,李家子弟入仕的人更多了,她知道族里长辈的野心。她何尝又没有哩!
想到昔日情人陆飞清贫的家境,朴实的衣着,因买书而三餐不继,李琼花知道她不想过那种苦日子。
她从生下来就是世家嫡女,只会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
那日,陆飞信誓旦旦说:“……我会高中的,琼花。”
呵,谁知道他何时能高中呢?
而且,高中了又如何呢?
入仕后,才是真正的考验。高中只不过是入官场的入场劵而己。
她不要当一个普通官员的妻子,要当也是高官的妻子。
桔儿匆匆回来,何清的答复不变,琼花摆手要她退下。刚才想到陆飞,久没人事的身体饥渴难耐,琼花从床边的暗隔取出一个有锁木匣子。
她以锁匙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粗身的、白玉雕琢的玉势。她退开衣衫,躺在床榻上,曲起双腿,先以手指试探小逼,边按边轻刺逼口,春水渐渐充沛。她抹了抹玉势,慢慢将玉势进入小逼,冰冷的触感使她发抖,她的小逼紧绞着玉势,她知道太久没有床第之事,这个早被开发的身子忍耐太久。她慢慢调整角度,小心控制玉势进出的速度,脑里幻想有个肩宽腰窄的猛男狠狠捣弄她的小逼。
她浑身泛热,瞇眼呻吟,玉势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忘我地陷入高潮里。
站在门外的桔儿羞红着脸,耳贴着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