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次他拿了自己的庚贴,一对红烛和一套婚服。
这是我母亲去世之前留给我的,让我结婚的时候用。
“那,你要给我用吗?”
小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怀仁点头。
“我们不用换庚贴,不管佛怎么看,我都把你当做我唯一的妻子。”
说着,怀仁把自己的庚贴烧掉。
小小表情僵住,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
“我以后会成为一个婊子,你也不介意?”
怀仁低头,“你不能这么说自己。
你在我心中是最好的女孩。你做这些并不因为你想做,而是你不得不做。”
小小泪如雨下。
怀仁拉住小小,“我们就在这里拜天地。”
没有红盖头,怀仁就和把锦被盖在小小头上。
虽然有些笨重,但挡不住二人的真心。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怀仁一只手牵着小小,一只手掀起锦被。
小小大口呼气,锦被里还是有些憋闷。
怀仁撩了撩她的碎发,用手勾勒一下小小的睫毛。
小小闭上眼睛。
怀仁揽住她的背,在月光下用嘴唇覆上小小的唇。
亲了半柱香的功夫,怀仁松开小小,两双眼睛亮晶晶的:“夫人,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已经无需再多的前戏,小小主动拨开自己湿漉漉的洞窟。
怀仁食髓知味,面对面,扶着自己的巨棒,用最传统的姿势入了进去。
怕把药弄没了,怀仁缓缓抽送,俯首吻她的额头和眉角。
怀仁这么温柔的抽插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她无助地摇着头,呢喃道:“怀仁,你快一点”
怀仁说,“今天开始,你要叫我相公。”
“相公。”
怀仁感觉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嗯。”怀仁狠狠地应了一声。
然后,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