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要是真的存在这么一个孩子,她和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岂不是彻底乱套了……
围墙外树影重重,温泉池面上白雾弥漫,翻滚盘旋。如今她就像深陷在迷雾森林的沼泽中,不知道出路在哪里。
腰上一紧,殷爱弥被男人整个抱起来放在大腿上。
俞津明腿间勃起的性器瞩目,她本想往外坐些,可锢在腰上的手臂不肯放开。殷爱弥只好将双腿分开,把那根挺立的肉棒贴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才能坐稳。
身下的臀部被男人的腿垫着,上身除了往后靠外也只能抓着他的手臂才有支撑。
这些都是其次,只是那根存在感极强的炙热性器毫无阻隔地挨着她的阴户,即使是在温暖的池水中也烫得她微微哆嗦。
“爸爸,”殷爱弥扭动腰肢,尽可能地离那根凶物远一些,“这个姿势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
俞津明仰着头闭目养,懒懒地开口,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对女孩来说有多困扰。
殷爱弥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除了俞曜和养父的亲信陆成,她恐怕已经是最了解他脾性的人了——
要她怀孕才能分手是真的。
没时间细想,俞津明掐着她的腰,像做爱一样缓缓地耸动起来。
“啊……爸爸不要……”殷爱弥慌得抓紧他的手臂维持平衡,胆战心惊地看水下青筋环绕的柱身磨蹭着中间的肉缝。
她从来没有和养父无套做爱过。
一则避孕,二则其实也是她自己心里最后的底线。
隔着橡胶套她还可以催眠自己只是单纯在帮他处理欲望,性器之间肉贴肉结合,那就是即使分开也无法抹去的触感记忆。
殷爱弥是这么认为的。
可为什么想分手要打破她最后的底线呢?
这是个死结。
肉棒蹭开了肉缝,刮得阴蒂又麻又痒。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了大脑,从洞口吐出一包动情的爱液来。
两人性器接触的地方更滑腻了。
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如今以两人为中心泛起圈圈波纹,水面上只是前胸贴后背的男女在水下却做着最羞耻淫色的勾当。
男人磨蹭的动作变本加厉,在爱液和水的润滑下,龟头竟正好对上了小穴口。
“爸爸,不行!”殷爱弥心中警铃大作想站起来逃开,可腰肢还被牢牢圈住,两人一时间僵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