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警察上门了,然后你解释说,自己刚才在和野男人偷情,所以没空搭理自己的丈夫吧?”梁屿琛嗤笑。
程晚疯狂摇头,定了定后,冲门外道。
“老公,我在,我在的,不用担心。”
喊出口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被情欲染透的娇,程晚吓了一大跳,幸好丈夫此时已经醉得志不清,听不出任何异样。
“老婆,你开门,我有话要说。”
随后是一连串拍门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如擂鼓一般。
“怎么办?”程晚无助地看向梁屿琛。
此刻她浑身赤裸,梁先生虽然穿戴整齐,但衣服上都被她喷出的水液淋湿,肿胀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的体内。
“开门。”梁屿琛竟命令道。
程晚不可置信地看向梁屿琛。
门开了,不就代表一切都完了?
程晚只觉得头晕目眩。
哪怕严鸿波日后真的因为自己不能怀孕而要抛弃自己,她也绝不想他们之间是因这种见不得光的丑事而关系破裂。
“不......”她拼命摇头。
“说你在洗澡,我躲门后,他不会发现。”
梁屿琛并不给她任何机会,抽出性器,女人穴肉不舍地吸附着绞,他忍住浑身过电般的颤栗,将卫生间的门半开。
“老婆。”严鸿波先看到程晚的脸,然后门渐开,才惊讶地发现她是赤裸着的。
“我正洗澡呢。”程晚双手捂住胸口,同时也试图按住那因为心虚而加速到可怕的心跳。
严鸿波眨了眨眼,月色下她的皮肤泛着纯洁的光,两团乳肉却晃荡成最淫靡的形状。
“老婆,让我捏一捏。”性欲上来了,严鸿波醉醺醺地伸手,将程晚双手推开,然后握住其中一颗乳球用力揉捏。
“啊,啊——”程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呼出声。
然而更可怕的是,她隐在门后的臀,在不知不觉中就被身后的男人压了下去。
在老公用力捏住她乳头的那一刻,梁先生狠狠地从后插进了她的身体。
程晚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崩溃了。
门外是自己的丈夫在玩弄自己的乳房,门内是另一个男人掐着她的臀肉,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深深顶入。
“老,老公,”她的泪一颗颗掉下来,声音被梁屿琛撞得支离破碎,“先让我,让我洗澡,好不好?”
严鸿波看见她流眼泪,不禁一愣,随后柔声道。
“好,老婆,你别哭,我不弄你。”
他转身踉跄着离开。下一秒,程晚便被梁屿琛拉回到情欲的深渊,门紧紧关闭。
她趴在洗脸盆上,被梁屿琛疯一般地操弄,飞溅的体液喷满了一尘不染的镜子。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的骚逼咬得我有多紧?”梁屿琛迷恋地舔她的耳廓。
“当着老公的面偷情,是不是快要爽死了?”
程晚泣不成声。
“你就是一个欲求不满,求着男人肏的荡妇。”
心理与生理受到了双重的刺激,身体与精都被迫接受从未有过的快感与凌辱,程晚在梁屿琛一个猛的挺腰下,夹着小穴,骤然地到达顶峰。
娇嫩肉穴里涌出的淫水,比她的泪还要汹涌。
梁屿琛只觉得血液沸腾得几乎要爆炸,在喷出这样多的水后,她的穴还紧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狠掐了一把她因为高潮都颤得厉害的臀肉,指尖陷下去,软得让他觉得有一种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只能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下半身,掐住程晚的臀又抽插数十下。
高潮中嗡动的穴肉比之前吸得更缠绵,终于在某一刻,她不自觉地颤动,阴道最深处那一块异常软、异常薄的肉,紧吮住他的最顶端。
她再一次哭喊着喷水。
“程晚,”梁屿琛声音沙哑地可怕,带着浓厚的情欲气息。
“我要射满你。”
程晚挣扎着缩着屁股想要躲,可下一秒便深知,任何抵抗都是徒劳,她意识模糊地微张唇,只可怜地喃:
“不要,不要,梁先生。”
女人这副欠干的模样只让梁屿琛更头脑发热,他终于不再忍耐,腰一挺,腰眼酥麻,性器顶住她的最深处,尽情地将精液全部内射在她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