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氏守节近二十年,本以为早绝了心中情欲,无意中失身彭怜过后,却被激起心中情火,恋奸情热之处,反而比那寻常女子更加强烈,全情投入之下,直将彭怜爽得无以复加。
“好相公……亲相公……相公……公子……再深些……好美……奴家又丢了……丢了……丢得太美了……”应氏额头香汗津津,美眸半闭,琼鼻翕动,两瓣红唇一张一合,已是出气多过入气,彻底美得昏了过去。
彭怜年轻气盛,此刻也不隐忍,顺其自然继续猛耸几十下,顶在妇人蜜穴深处射出浓精。
他有意为之,故意多射了些精元与应氏,为她补益身心,强基固本,自己却也乐在其中,爽得无以复加。
应氏悠悠醒转,昨夜那般暖融融异感受再次出现,不由惊喜交集心中感动,轻声说道:“奴家谢过公子垂青!这便是……便是道家功吗?总是如此补益妾身,莫要损了公子根基才是……”
彭怜听她这般顾念自己,不由轻轻点头,在妇人汗津津额头轻啄一口,温柔笑道:“我机缘巧合,有些得天独厚,不然以我年纪,自是无此修为,我昨夜今晨两次补益于你,莫说这两年你所亏精气,便是这三十六年,却也能与你补齐……”
“今日之后,夫人只需正常饮食增肌长肉便可,每日夜里与小生一道行功,欢愉之际便能尽数疏通体内窍穴,到时以夫人这般根基,益寿延年自当不在话下!”
应氏听得眼中异彩连连,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那日听翠竹说起,公子却将她身上旧日瘀伤疤痕都治好了,便是这般施为么?”
彭怜微笑摇头,“这却不同,与翠竹相交,我只是吸纳她体内精元淬炼之后再行反哺,与夫人却是用我体内精元为夫人洗涤肉身,道理相近,个中却有区别……”
彭怜也是初学双修之道,如今仍在摸索之中,思索片刻说道:“与翠竹双修之道,大概属于治标之策,能够排毒养颜、增益身心,与她略有益处,于我也有不小裨益;与夫人这般,却是小生用自身修为替夫人强基固本,于夫人有大益处,于小生却无甚帮助……”
应氏一听,眼中采更加煊然夺目,不由感激说道:“妾身谢过公子舍身相救,前日莽撞无形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彭怜不以为意,轻笑说道:“夫人已用肉身补偿,倒是不必如此介怀,以后你我琴瑟合欢,自然更是不必见外!”
应氏被他说得娇羞不已,只是妩媚一笑,说道:“只要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但有所需,奴家定然竭尽全力……”
彭怜心满意足,嘴上却道:“说的这般嘴儿响,眼下便有一桩事体,却要麻烦夫人……”
应氏慨然应允:“但请公子吩咐,妾身自然从命!”
彭怜指着两人之间犹自勾连之处说道:“小生此处粘腻湿滑,不时还要自己清理,相识至今,却不曾试过夫人檀口温柔,不如夫人此刻帮着舔舐干净可好?”
应氏俏脸一红,抬手掩嘴轻声羞道:“非是奴家不肯,只是奴家未曾试过如此服侍男子,生疏滞涩,若有不周之处,还望公子海涵则个!”
彭怜不由惊喜问道:“怎的夫人与那陈家老爷,竟不曾如此游戏玩耍?夫人这般秀美容颜娇俏檀口,陈家老爷岂不暴殄天物?”
听情郎说起亡夫,应氏不由面色更红,娇羞说道:“亡夫敦厚守礼,如何能像公子这般花样百出?”
“那夫人可喜欢小生这般花样百出?”彭怜抬手勾起妇人下颌,言语轻佻,暧昧至极。
偏生此刻应氏恋奸情热,前几日将彭怜看在眼里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如今却心中甜蜜、甘之如饴犹觉不足,只将脸蛋贴在这比自己女儿尚且小些的少年手中磨蹭不已,仿佛主人身边猫咪一般乖巧温顺,再无初见时母虎凶猛模样。
“公子花样百出,妾身自然欢喜之至……”应氏赤身裸体匍匐向下,伏于少年腿间,双手擎着粗大阳物,眼中满是崇拜爱慕,面色羞红娇声嗔道:“软着还这般硕大,奴家却如何吞得下?”
“慢慢舔着,情骚媚些,尽力为之便好,倒也不必非吞下不可……”眼见英烈妇人如此驯服乖巧,蹲在床尾手捧自己阳根,样子柔媚可人至极,彭怜心中意动,阳物自然再次挺起。
应氏唬了一跳,娇嗔着紧紧握着少年宝杵,娇声求道:“公子切莫动情,再来一次,妾身便要死了……”
“不弄不弄,你且用心舔舐便是!”彭怜连忙呵哄妇人,让她细心伺候胯下阳物。
应氏娇羞无限,伸出香舌缓慢舔舐起来,眼睛注视彭怜,其中爱意无限,妩媚风流之处,言语却是难及万一。
彭怜志得意满,双手枕在脑后,静静看着妇人用心施为,不时指点一二,他虽经验稀薄,却知道如何更加爽利,有他指点迷津,应氏又毫不违逆,两人便情投意合,玩得极是相得。
“我听翠竹说起,府中还有位少夫人,却是不曾见过……”无意中想起一事,彭怜好问道:“这几日我在府中走动,却并未见过这位少夫人,却是为何?”
应氏动作一窒,随即娇嗔说道:“你问她做甚?这般快便嫌弃奴家年老色衰不成?”
女子天生善妒,彭怜此刻方知,不由好笑道:“我只是忽然想及,哪里那么不堪,便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那是夫人儿媳,小生再如何糊涂,却也不会随便招惹……”
应氏轻哼一声,双手撸动少年阳根,不以为然道:“公子有了翠竹,不一样来招惹妾身?你们男子自来都是如此花心,公子又如何例外?”
她随即悠然一叹,轻声说道:“行云也是个可怜的,嫁入陈家不及三日,安儿便被征发戍边,三年归期未至却传来噩耗……”
念及儿子,应氏心中一痛,情不免哀伤难制,片刻后方道:“她不过双十年华,却要苦熬余生,一念至此,我便着实心中难忍……”
“妾身曾闻白虎克夫,近二十年为夫守制,倒不是有心图那节烈名声,只是儿女尚且年幼,自然不能随意改嫁,又不愿与人私下媾和坏了子女前程,这些年一人孤寂难捱,其中滋味却是一清二楚,我也曾真心劝这儿媳早做打算,但她心意坚定,我这做婆母的,却也无法强求……”
彭怜轻轻点头,“世间女子多有苦命之人,天数昭彰,确实难测……”
“妾身倒是有幸,年届不惑,尚能得遇公子垂怜,不是公子舍身相救,只怕妾身早已身赴黄泉……”应氏心中感动,尤其彭怜舍却自身修为替她祛除沉疴宿疾,彭怜如何修为渊深是他自己造化,肯这般施舍灌注自身,总是山高海深一般恩典,她当时狠辣羞愤之下所为,如今思来,却是恍如隔世。
“公子,翠竹那丫头这两日怎的不在房中伺候?”忽然想起一事,应氏连忙问起。
“我怕你夜里见她尴尬,便只让她白日里伺候,晚饭后就打发去别处暂住了……”
“公子贴心,奴家铭感五内。”应氏娇媚一笑,张口勉力含住那颗粗大肉龟,努力吞吐几下这才吐出,轻轻揉捏香腮嗔道:“这般硕大,果然难以吞下,妾身这嘴儿不大,倒是难让公子尽兴了……”
“今日奴家便将翠竹召回房里,晚上公子来时,倒好叫翠竹为公子舔弄,她唇儿大些,当能让公子舒爽……”
彭怜一把将其拉起,心中爱极了妇人的体贴入微,怀中熟美妇人此刻依旧瘦骨嶙峋,若说美感实在是微乎其微,不是那日手持宝剑威风凛凛样子深入彭怜之心让他想起恩师之美,怕是他早就绝了与应氏继续欢好之心,有那番精彩表现,他如今爱屋及乌,几日欢愉下来,反觉应氏另具别样风情。
“这几日可要多吃些,抓紧把这肉儿补起来,免得硌着你达!”彭怜调笑着抚摸应氏身子,情轻薄无比。
“达达!”应氏娇嗔一声,瞬间风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