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细细读之,原来陈家少年军中立有功勋,而后战死沙场,受到朝廷旌表,陈家族中倍感荣耀,于是立此牌楼以为纪念。
书生叹息一声,轻轻说道:“征讨无度,好大喜功,不过徒伤人命,终究天怒人怨……”
他门外鸿雁经空,门内翠竹却不知究竟,只是将肉买来送至厨下,吩咐厨娘仔细收拾熬汤,随即取了早餐,端着送到夫人房里。
已进十月,天气转凉,夫人房中门扉紧闭,隔着老远便听见隐约女子轻吟叫声,念及早晨方才被情郎弄得汁水淋漓,阴中犹有几滴阳精未去,翠竹心一荡,险些丢了手中粥饭,赶忙夹紧双腿,扭捏迈步上了台阶。
轻轻推开房门,女子呻吟喘息之声瞬时扑面而来,翠竹转头去看,却见主母应氏正着一身红色亵衣,双臂并排伸展把着一侧床厢廊柱,被彭怜箍着纤腰,自前而后,背着端坐床边的情郎坐弄不停。
“好达……快着些……奴奴又要丢了……好美……”应氏见翠竹进来,只是耸动摇荡肉臀,饶是她体能过人,此刻也是强弩之末,不由回头央求道:“让奴儿趴着……爹爹后面来弄……且过了这泡精吧……”
彭怜轻笑一声,由着妇人意思,将她往前一推,让她趴在梳妆台上,对着肥美臀儿狂猛抽送起来。
应氏美得无法言语,只是呻吟浪叫,毫不在意已是日上三竿,天光大亮。
昨夜彭怜宿在妇人房内,主仆二人曲意逢迎,夜半时分堪堪睡下,应氏与情郎耳鬓厮磨,交颈叠股,裸身而眠,那宝贝更是纳在阴中不曾拔出,待到睡醒,彭怜弄得快意,先将浓精射了些与翠竹,等她走后又与应氏缠绵至今,直将美妇弄得娇躯酥软欲仙欲死,才有此刻光景。
眼见妇人不堪挞伐,彭怜也不忍耐,循着一股快意,引着浓精爆射而出,淋淋漓漓都洒在应氏花房之内,将她浇的酥烂如泥,这才清气爽拔出阳根。
翠竹早已备好锦帕香巾,俏脸微红过来擦去棒上汁液,又用唇舌舔净,这才起身盛好粥饭。
应氏沉醉半晌,终于勉力起身,只批了件褙子在身上,亵衣半掩,竟也别有风情,自然依偎进彭怜怀里,用小匙盛粥,吹凉了喂予情郎。
“爹爹每夜周旋于我们婆媳之间,怎的竟似愈来愈猛?从前妾身一人还能勉力服侍,如今却是叫上翠竹也难堪挞伐了……”应氏眸中柔情似水,看着少年情郎越看越是动情,只是腻声说道:“奴儿恨不得就这般死在郎君身上,每日里也不出门,余事都不去管,只是欢娱便了……”
彭怜笑道:“人生在世,岂能尽如人意?若当真你余事不管,这一大家子岂不吃喝不得?”
应氏美目一翻,白他一眼妩媚说道:“道理自然是这般道理,奴家只是心中有此贪念,当然不会如此妄为……”
她随即蹙眉说道:“只是如今坊中对妾身议论纷纷,长此以往,只怕家道日渐低迷……”
彭怜点头应道:“这几日我去酒肆茶楼偶有所闻,市井之间也是这般议论,有人说你嗜血成性,也有人说你果然另有别情,只是手段了得,是以才没被捉住……”
应氏美目含煞,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些许宵小还不死心,意图玷污妾身名声罢了,既未捉奸在床,那便喊破天去,也不过是呶呶犬吠,妾身却是毫不在意,真有那胆大包天的,只与宝剑说话便是!”
彭怜转头看了眼床头宝剑,苦笑摇头说道:“无端毁伤人命有干天和,不是有师父做法,只怕报应近在眼前!以后切莫妄动干戈才是!”
应氏娇媚一笑,在情郎身上款款行礼,嘻嘻笑道:“妾身知道了,相公放心,以后相公不点头,妾身就绝不拔剑!”
彭怜爱极美妇娇媚,刮了下应氏鼻尖,手上抚摸不住,点头说道:“如此自然最好……”
“相公少年老成,谁人肯信你?”应氏心中爱慕,玉手轻拂爱郎俊俏面颊,柔声说道:“再过一年半载,这喉间变声结束,到时便说相公真是奴家丈夫,怕是也无人怀疑……”
翠竹一旁掩嘴笑道:“公子这般人物,自然与众不同……”
“你们两个莫要哄我才是……”彭怜笑着摇头,“我自小生于山野之中,师父也好,母亲也罢,从不将我当作孩子看待,尤其山中藏书万千,闲来无事常常诵读,慢慢心性变化,自然与常人有异……”
“常言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是真个读过上万卷书的,只是没有这行万里路,终究纸上得来终觉浅,还需一一检验,如此才得真知。”
“所以相公才每日里都去酒肆茶楼市井之间徜徉半日?”应氏又盛一匙甜粥,喝在嘴里咽下一半,将另一半喂给情郎,亲昵甜蜜,幸福快活。
彭怜轻轻点头,“每日温书写字,半日也即够了,这些时日游览市井风情,与书上说法一一印证,只觉获益良多,知行之间,果然另有深意!”
应氏又渡了几口甜粥喂与情郎,媚笑摇头说道:“妾身却不懂这些文章学问,相公连日来有洛氏相伴,课业可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妇人秀发披散尚未梳起,摇曳之间芳香缕缕,听她问起,彭怜笑着回道:“白日里一同温书习字,午时便常宿在我房里,晚上不在你这儿,便是往后院去了……”
翠竹掩嘴娇笑,轻声说道:“那日奴婢窗缝里看见,公子把着少夫人脚丫又舔又吃,爱得入迷呢!”
应氏点头微笑,说道:“行云三寸金莲,成亲时我便知晓的,相公喜欢便好,妾身这双大脚却是无奈,打小习武,放得厉害了些……”
彭怜捏住一团软乳用力掐揉,责备道:“怎的没将你肏服不成?说过不许你们争风吃醋,怎的又犯!”
应氏吃痛,赶忙娇滴滴搂住情郎脖颈媚声叫痛求道:“好爹爹!妾身错了!莫掐了!疼!”
彭怜松了手,轻轻搓揉道:“恩师脚掌比你还大,可见我有所嫌弃?洛氏脚小乃是天生,便如你这般美乳亦是天成一样,因人而异,何必挂怀?”
“你婆媳二人一文一武,各有惹人怜爱之处,没来由这般拈酸吃醋,岂是你这婆婆当为?当日你保媒拉纤,怎的如今反而没了那般风度?”
闻听情郎责备厚爱,应氏娇媚回道:“妾身越爱郎君,心里越想每日耳鬓厮磨,只是女人天性,见不得相公爱别人多于自己……”
彭怜捏住一粒妇人乳头,摇头说道:“你且算算,我是宿在你房里多些,还是宿在洛氏房里多些?”
应氏一愣,“相公自然宿在妾身房里多些,月来总有十几天如此……”
彭怜笑吟吟不语,只是说道:“我与洛氏年岁相近,又有同学之谊,如此我尚有这般多时日与你同榻而眠,怎的还吃她飞醋?”
“我心爱你,与爱她自然无异,只是有先有后,有你舍身为我在先,我又岂能喜新厌旧?”彭怜捏捏美妇脸蛋,得意说道:“更莫说你这般风骚浪荡,却比云儿耐肏得多了……”
“好达,奴儿还不知你竟有这般心思……”应氏心中情绪激荡,不由娇声说道:“以后雪儿再也不敢吃醋了……”
“知道便好!”彭怜一拍妇人翘臀,“眼见你病愈之后,这身子愈来愈是风骚,体态冶丽,风姿过人,便即年长些,那份风韵滋味却是无人可比!心中切莫胡思乱想了!”
应氏眼眶湿润,只是眼波流转之际,轻声说道:“好达,妾身感激相公如此垂青,心中再无别事,只愿一生长随君侧,效仿牛马任你驱驰……”
“我驱驰的还少么!”彭怜一拍妇人翘臀,“过去撅着,再让相公驱驰一番!”
应氏娇媚一笑,撒娇不依道:“奴儿下面都肿了,可经不起相公这般挞伐!一忽儿还要去温书习字,不如留与妾身儿媳……”
“哼,总要找个日子,将你们婆媳二人摆在一起玩弄!”彭怜轻哼一声,算是认了应氏所言。
应氏却道:“好达,择日不如撞日,莫如今晚,妾身便将云儿叫来房里,与她一起陪你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