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实,云儿自也如是。”彭怜抱着美妇丰腴肉身,不由摇头苦笑,“不如以后分开相处,不往一处凑了?”
应氏唬了一跳,转头去亲彭怜,轻啄几口才道:“相公这般伟岸,一人如何侍奉得了?如今妾身被你拿了短处,不过百十余下便要丢身子,若想相公尽兴,岂不真个累死奴奴?”
“以相公之能,夜御数女本就应当应分,奴奴拈酸呷醋乃是天性,可不敢就此要求相公如何。”应氏认真起来,正色说道:“只是将来与何人同床共侍,相公却要心有定见,莫要过于随意,反而留下祸患……”
“我却从未想过这些,只觉有你们便已足够……”
应氏媚笑一声,不以为意说道:“相公年方十四便已众多红颜知己,身负术想来长命百岁不在话下,到时只怕身边女子之众足以比肩王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却也稀松平常……”
“真要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就封你做个正宫娘娘!”彭怜年少轻狂,自然不知此言如何狂悖无端。
“奴奴年老色衰,怕是坐不住皇后之位……”应氏知道厉害,却只当闺中密语,柔媚回道:“到时奴奴给相公做个妃子便心甘情愿,可不敢奢求甚多……”
彭怜被她媚语所激,不由喘息说道:“你个淫妃这般骚浪,且夹紧了,让为夫再弄一回!”
“好达,这次莫要抽弄奴奴花心子可好?就只用力肏弄,让奴儿多承受些相公挞伐,好好感受相公威猛……”应氏娇媚婉转说出心中所想,情到深处,自然言及肺腑。
彭怜点头答应,撑起身子自上而下,对着妇人美臀再次用力抽插肏干起来。
两人默契十足,妇人低声媚叫,少年勇猛无俦,来往抽送皆是真刀真枪,丝毫不肯取巧,百余下后,彭怜将应氏抱起,在屋中边行便弄,又过两百余抽,才将美妇放在窗前案头,抽送百五十下,双双同登极乐。
二人此番交合默契十足,堪称惊天动地,早将外间丫鬟翠竹惊醒,彭怜射过浓精,拉过应氏跪伏在地为自己舔弄干净,这才搂着妇人回到榻上交颈叠股而眠……
翌日清晨,彭怜与应氏吃过早饭,来到书房等洛行云前来,他摊开书卷正要温习,却见洛行云推门而入,一身亮白衣衫,更衬得花容月貌、韵味天成。
“相公昨夜去了哪里,怎的入夜仍是未归?”洛行云心中挂念,见彭怜安然无恙,这才轻舒口气。
彭怜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中,柔声说道:“有劳云儿挂念,为夫赔罪则个……”
他将昨夜说与应氏话语重新说了一遍,洛行云倒是不以为意,只是笑道:“相公这般做法,不怕雪儿埋怨么?”
“云儿料事如,果然昨夜被她埋怨许久,好在相公本领高强,直接将她肏得服帖,这才真正老实了!”
洛行云俏脸一红,娇嗔说道:“相公好坏……”
彭怜勾起妇人下颌,柔声问道:“昨夜雪儿言及,不日你就要回乡省亲,夜里我便想着,你这一去,却不知何时重逢,心里着实有些不舍。”
洛行云媚然一笑,轻声说道:“哥哥有心,妾身此去,名为省亲,其实只是打个前站,一来运送古玩名画,二来布置新宅,听婆母意思,你们不过晚些日子便也要搬迁过去,到时小别重逢,却是不必伤怀……”
彭怜探手撩开妇人裙摆,自然握住两瓣翘臀,轻声笑道:“倒是我多虑了,既然如此,便让为夫疼疼小云儿吧!”
“相公昨夜误入勾栏,又与婆母欢娱半夜,怎的竟还不够?莫要作弄奴儿了,昨日被相公欺负,下面可还肿着……”洛行云被他揉的身躯酥软,口中不住声哀求。
“昨日吃饭,难道今日便不吃了?”彭怜爱她柔弱风流,不由笑道:“你出行在即,这两日你达可要好好疼你把你喂饱,免得回去娘家相思难耐,到时若再偷腥旁人,岂不坏了相公名声?”
“坏哥哥……”洛行云娇躯一软,感受着男儿大手在腿间肆虐,不由娇喘嗔道:“奴奴深爱郎君之心天地可鉴,没来由污人清名作甚?不是达达肆意欺侮,人家岂会与你同流合污……”
“你个小淫妇儿,明明千肯万肯,却要怪我头上!”彭怜借题发挥,就要扯开妇人衣裤亵玩一番。
“好达!奴奴不敢了!下面真的肿着,且容奴奴缓个半日,晚上与婆母一同服侍相公可好?”洛行云婉转娇啼,花容失色,丝毫不似作伪。
彭怜见状只好作罢,不由笑道:“那你便与为夫一同练字好了!”
洛行云红脸答应,依偎到情郎怀里,双腿赤裸夹着那粗长尘柄,与彭怜携手提笔练字。
旖旎缱绻,时光倏忽而过,彭怜情知洛行云相别在即,虽然心里念着练倾城妩媚,却强自按捺下来色心,只是陪伴洛行云左右。
待到晚间,果然与婆媳二人一番云雨,那应氏曲意逢迎,洛行云更是婉转承欢,婆媳二人千娇百媚,倒是将彭怜惦念练倾城之心冲淡不少。
如此过了两日,第三日晨间,应氏备下两辆马车,将洛行云随身嫁妆隐蔽装好,这才与彭怜及女儿另乘一辆,相送洛行云出城。
城外五里,官道之旁,一座孤亭寂然耸立,彭怜与应氏下车,与洛行云依依话别。
洛行云一身宽大素色衣裳,面上覆着轻纱,恰好遮住曼妙身材和秀丽容颜,与婆母小姑情郎三人一同进了凉亭。
“云儿此去,再见总要旬余之后,路上一切小心,到了家中,替为娘问候两位亲家。”应氏正中端坐,看着俊美儿媳,不由心中感慨。
若是从前样子,只怕儿媳此去再也难以回返,如今有彭怜牵绊,倒是别情不显。
“世事纷纭,聚散无常,若非彭郎,只怕你我婆媳就此便要缘尽……”应氏微微一笑,“如今却只是暂别,路上一切小心,新宅一应事体,云儿也要多操心些,等为娘这边安排妥当搬去,便可重聚一堂!”
“母亲放心,儿媳省得。”洛行云欠身一礼,眉眼扫过身边情郎和对面小姑,不由笑道:“如今妾身不再,倒要烦劳灵儿陪伴相公读书,每日里研墨奉茶、红袖添香,也好成就一段佳话……”
言罢,她与应氏相视一笑,眉眼间暧昧至极。
陈泉灵蕙质兰心、春心思动,却终究矜持羞赧,比不得母亲嫂嫂那般风流潇洒,闻言羞得面红耳赤,自是手足无措起来。
彭怜见泉灵小姐羞窘,不由也尴尬轻咳起来,他游目四顾,却见官道上缓缓行来一匹黑驴,驴上倒坐着一名书生,正摇头晃脑读书不停。
三女见他出,不由也顺着彭怜目光看去,却见那驴子长得结实,却不需人催赶,径自沿着官路而行,路上行人指指点点啧啧称,那一人一驴却皆是淡定不觉,须臾便远去不见,消失在道路弯处。
“这人怎的如此熟悉……”彭怜喃喃呓语,心中竟似忽有所感,仿佛似曾相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