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泉灵陪伴,彭怜每日自在读书,便与洛氏在时一般无二,只是午间与母女二人用过饭后,便自出门而去,寻那练倾城母女云雨成欢,间或便留宿在外,流连忘返。
他新得了练倾城母女这般尤物,自然喜爱至极,于那泉灵小姐心中喜爱,却并不如何急色,每日里柔情蜜意,却也别具一番风味。
应氏细细问过女儿,知道两人极是相得,便也放下心事,专心筹备搬家事宜,她心知肚明,少年情郎与那练倾城离别在即,自然蜜里调油难以割舍,是以虽然心中吃醋,却自不闻不问,偶尔夜间彭怜归来,便也曲意逢迎、哄他欢心,自然不在话下。
彭怜这边如鱼得水,却说另外一边。那顾氏自从回到府里,每日里担惊受怕,度日如年一般不知过了多久,一日深夜,忽闻外间吵嚷不休,推开窗户望去,府中正房方向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隐约还有喝骂之声,顾氏不明就里,吩咐新来的丫鬟去探查究竟,良久之后丫鬟回来,这才明了其中原委。
原来夜里熄灯之后,罗家老爷宿在四娘房里,半夜时却被小厮吵醒,说大夫人与奴仆通奸,这会儿正在房中弄得火热。那罗老爷自是不肯轻信,赶忙打发心腹悄悄绕过院门来到正房窗外,一听之下,果然长房大妇与人通奸。
罗家老爷恼羞成怒,细密安排妥当,这才带着众人前来捉奸,直将大妇与那奸夫堵在门里打了半死,这会儿已是扭送报官,却不知后续如何。
顾氏听得心惊胆战,那大妇张氏平常看着端庄持重,如何竟是这般淫乱风流?她平素身边亲近丫鬟之前出门遇到劫匪已遭屠戮,新配丫鬟却不是贴心之人,自然不敢与她深谈,听罢缘由强压内心喜悦,假装淡然吩咐丫鬟睡下。
又过许久,外间终于安静下来,顾氏却仍是辗转难眠,却听窗外“咔哒”一响,随即寂然无声。
连日来她宛如惊弓之鸟一般,这会儿听见异响,吓得猛然坐起,却见一道身影在外间掠过,将熟睡丫鬟一掌击晕,接着便朝自己这边而来。
顾氏心中叫苦,连日来胆战心惊,只道早晚赴死,不成想大妇东窗事发,自己却仍是难逃一死,她闭紧双目静静坐着,心中只求死个痛快,也好过这般每日提心吊胆。
谁知枯坐良久,想象中那引颈就戮景象却未出现,只听一人说道:“夫人莫惊,严济在此!”
顾氏闻言一愣,随即大喜过望,睁眼看去,果然便是严生一身黑色装扮站在窗前,不由起身飞扑过去,轻声抽泣说道:“公子如何这般狠心,扔下妾身一人,这些天寤寐辗转、担惊受怕……”
严济轻轻拍拍夫人脊背以示慰藉,温言说道:“这几日里我却并未远走,只因……”
他细细说明究竟,顾氏方才知道,大妇出事,原来竟是严生谋划所致。
原来那日她回府之后,严济便滞留未去,白日里使尽银钱托人买通府中下人打听消息,夜里翻上墙来扮做梁上君子打探虚实,到第四日上下,终于探出罗府二夫人竟与家中小厮有染,便偷出大夫人首饰,假做书信一封,送与那通奸小厮。
那小厮年轻体壮,相貌不凡,身上也有不小本钱,得了二夫人甜头,自然胆大包天、色欲熏心,看到大夫人书信首饰,自然信了十分,翌日夜里果然悄悄来到大夫人房里。
严济早就布置妥当,提前在大夫人和婢女茶水里放了迷药,院门虚掩,房门半开,那小厮如入无人之境,以卑贱之身淫玩主母,虽说大夫人美色略逊,那份刺激快感却强烈无比,直接上下其手,很快便耸动销魂起来。
那大夫人如狼似虎年纪,平日里故作端庄持重,内心何尝不想男女双飞之乐,只是年长色衰,身边又无就近机缘,被那小厮好大器物一弄,虽是莫名其妙,却也甘之如饴,只是佯做反抗,便即尽兴承欢。
两人这边欢情无限,严济早拿了那小厮钱袋装上大夫人书信首饰丢在半路上,引了一位受过大夫人责罚怀恨在心家仆过来捡走。那家仆得此铁证,自然不肯轻易放过,连夜便来禀报罗家老爷,而后便有方才吵嚷喧闹。
严济轻声笑道:“明日那小厮经不住堂上国法,自然便要招出与二夫人情事来,经此一端,隐患尽除,夫人便可高枕无忧!”
顾氏听他说的轻松,却知其中诸多不易之处,不由感激说道:“公子这般谋划,只为妾身安然无恙,其中恩义,实在无以为报!”
严济轻轻推开顾氏,泰然说道:“那张氏买凶伤人已是罪不容诛,二夫人与下人通奸,倒也咎由自取,小生不过顺势而为,夫人却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顾氏哪肯这般轻易放过,仍是拽着书生衣衫说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圣人之训言犹在耳,妾身岂能蒙昧良心不思报答?如今外患尽去,妾身实在仰慕公子人物风流,愿以蒲柳之姿自荐枕席,还请公子莫要嫌弃……”
原来顾氏起于风尘,并不似寻常人家女子那般守贞重节,只是她素来心高气傲,秀色绝伦远超平常女子,天赋聪慧更非常人可比,莫说家中小厮,便是那罗姓老爷,她也从未看在眼里。
从前只道罗家老爷为她赎身,女子自该从一而终,是以从未动过那般心思,即便稍有怨恚,也只是悄悄忍着,从不肯轻易表露,更不愿轻许他人。
谁料长妇强势善妒,夫家怯懦无能,竟舍得将她远远放逐,如此已令顾氏心灰意冷,等到路途之上先是巧遇劫匪,后又遭逢刺客,一番生死际遇之间,顾氏早已彻底寒心,尤其归家之后,那罗家老爷只是担心她是否失贞,对她安危冷暖竟是不闻不问,如此无异雪上加霜,直令顾氏更加恨意绵绵。
连日来她担惊受怕,此刻外患尽去,救命恩人近在眼前,又是这般风流倜傥、年少有成,顾氏有心报复,又春心扰动,自然主动投怀送抱,只求一晌之欢。
那严济也是人物风流,不然如何非要夜间来此报信?明面推却婉拒,实在是圣人之训根深蒂固,总要做些道德文章遮掩,此刻见顾氏主动投怀送抱,当日摇摆之心再也不复存在,压抑已久色心自然蓬勃,一把抱住顾氏,肆意怜爱起来。
顾氏心中得意,暗暗腹诽不已,嘴上不由哀怨说道:“妾身当日便要献身公子……如何拖到今天……岂不知人生苦短……有花堪折直须折……”
严济情欲如火,闻言不由叹道:“小生愚钝不解风情,夫人莫怪才是……”
顾氏被他抓着双乳揉搓,纤薄中衣之下,曼妙娇躯轻轻颤抖,娇嗔说道:“公子这般轻薄奴家……如何还叫人家‘夫人’……”
“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才是?”严济双手把玩妇人美乳,只觉厚重沉实,盈盈不可一握,其中饱满丰腴,竟是宛若凝脂。
“奴家闺名叫做盼儿……公子不如这般称呼便是……”顾氏被严济抱在怀里吻住红唇,娇喘吁吁变成了喉间低吟,良久才分开求道:“公子莫要轻薄奴家脖颈,只怕留下痕印,被老爷发现却是不美……”
严济轻笑点头,随手扯开妇人衣带,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岂不盼儿全身我都碰不得了?”
顾氏笑着摇头,牵着情郎大手伸进亵衣覆在圆硕美乳之上,这才娇声说道:“那死鬼每日里宿在老四房里,轻易不肯过来的,便是要来,怕也是夜里黑灯瞎火,又能看见甚么……”
严济点头称是,把玩顾氏一双美乳笑道:“当日与盼儿初见,却未曾想能有今日这般亲近……”
顾氏眼波流转,将手伸进男儿裤间,握住一根硕挺阳根,不由心旌摇荡喜不自胜,娇媚笑道:“当日奴家初见公子,却已是芳心暗许,谁料公子竟恁般无情,非要说什么还家之后才肯,不然在那客店之中成就好事,何必蹉跎至今?”
手中阳根坚挺博大,尺寸却比自家老爷强出甚多,硬度更是天差地别,顾氏起于勾栏,早早嫁做人妇,如今育有一子,于男女之事早已耳熟能详,随手一握,便知严生本钱雄厚,却是远超平生所闻,尤其他手上功夫了得,床上自然不差,一念至此,身子已然软了半分。
被她如此一握,严济已然情动如潮,只觉妇人掌中滑腻温热,动作之间却是快美难言,他身下阳物坚硬逾铁,此刻只想找个柔软所在一解相思饥渴,欲念驱动之下,不由前后耸身,就着妇人玉手抽插推送起来。
顾氏轻声娇笑,双手下探握着男儿尘柄嗔道:“奴家还道公子如何正人君子,不成想竟是这般急色……”
她言笑无忌,眉宇间满是风流,牵着男人阳根凑到自己腿间,柔声说道:“好公子……莫弄奴儿手掌了,奴家贱穴软腻湿滑、滚烫火热,正要公子怜爱才是……”
顾氏抽手回来褪去缎裤,露出好大一团肥美软肉,随即双手撑在身后,等着严生过来疼她。
却听严生期期艾艾说道:“小生从未与人……与人这般,不知该如何……如何动作,还请……还请盼儿……接引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