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我与姐夫这般,其实早已心属姐夫,只是未曾定下婚约,也不好强求什么。”洛潭烟双手紧握彭怜阳物,被他提醒上下套弄,沉吟良久方道:“只是若将来定下婚约,还请姐夫莫要瞒我,过往诸事、相好之人都要说与我听……”
“除非姐夫与她们再也不肯往来,不然的话便要说与我听,免得日后相见彼此尴尬,也伤了大家和气……”
彭怜哈哈笑道:“还以为烟儿会拈酸呷醋,不想竟然这般胸怀宽广!”
洛潭烟苦笑摇头,“母亲多年病重,父亲与几个丫鬟有染,我与姐姐早就看在眼里。这些年父亲不理府中杂事,母亲体弱多病,我们姐妹虽有小姐之名,却也受尽欺凌……”
“母亲病愈不久,便为父亲连纳两房妾室,我虽不明究竟,却也知道母亲心里其实已然心灰意冷。”洛潭烟面色沉凝若水,与此时气氛迥然有异,“想当年父亲母亲相敬如宾、相爱有加,如今却如此猜疑冷漠,实在让人难过……”
“姐夫结交众位姐姐在前,潭烟自然不敢轻易置喙,只是若不能以实相告,来日必然彼此猜疑,即便如何山盟海誓,天长日久之下也难免信任消磨、感情寡淡……”
洛潭烟脸上现出一抹羞红,轻声笑道:“何况果然便如姐姐所说,姐夫天赋异禀,床上能征善战,说不得烟儿还要为姐夫多绸缪些美艳女子呢!”
彭怜一愣,笑着问道:“云儿竟与你说过这些么?”
“自小姐姐便与我无话不说,其实……其实她省亲回来时便偷偷问过了我,问我是否有意与她共事一夫……若非我亲口答应,她怎会去与母亲分说?”说起之间隐秘,洛潭烟不由羞意更浓。
彭怜好问道:“你与我素昧平生,如何云儿问起你便肯了?”
“姐姐那般心高气傲,能将你说的如此天高海深,那决计不会差了。”洛潭烟嘻嘻一笑,“自小我与姐姐便臭味相投,她若爱你成痴,我自然也免不了被你吸引……”
“所以自始至终,其实你都知道你我之间必然如此?”
“那是当然!”洛潭烟挤眼笑道:“那日你再不与我亲近,说不得再过几日,我就要投怀送抱了呢!”
两人每日厮混,渐生情愫不过意料中事,彭怜想起洛行云竟将自己蒙在鼓里,不由笑骂道:“你们姐妹倒是瞒得我好苦,偏我以为自己左右逢源,原来还是被你们算计了!”
“嘻嘻!哪有人这般算计别人的呀!”
洛潭烟张大檀口勉力含住龟首,略略坚持片刻这才吐出,如此反复良久,才叹息说道:“这才几下就撑得人腮帮子酸了,若是长此以往,岂不将嘴都撑大了!”
“云儿每日舔弄,也没见她嘴巴撑大。”彭怜笑着捏了捏少女脸蛋,柔声说道:“若是怕撑大了嘴儿,只用舌头舔弄嘴儿亲吻便是,不必非要含进嘴里。”
洛潭烟倔强说道:“姐姐都能,凭什么我做不到!”
她这般不服输,彭怜也不好再劝,只是任她施为。
二人一边闲谈一边如是反复,良久之后,洛潭烟终于找到窍门,得心应手侍弄起来。
彭怜更觉舒爽,只是若要就此丢精却是难为,这般享受一会儿,才将少女拉起来抱在怀中,低声说起情话。
“姐姐床上可风骚么?”
“咦?这她都叫得出口?”
“唔……那我岂不也要随她叫你‘爹爹’?”
两人柔情缱绻,一直到午饭时分,这才浓情蜜意离了书房来到栾秋水房里一同用了午餐。
栾秋水那日夜里被彭怜试了后庭花,虽不及寻常欢爱快美,却也觉得将处子之地献给了情郎,心中更加在意彭怜,每日朝思暮想,恨不得长在他身上,只是这几日府试在即,倒也不愿分了情郎心思,此刻见了彭怜,自然眼中满是掩饰得极好的深情。
“我听老爷说,怜儿的文章写得不错,府试大概便无妨了吧?”
“回师娘,后面还有两场杂文策论,总要考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洛潭烟在边上,彭怜自然态度恭谨。
“嗯,这倒也是……”栾秋水轻轻点头,笑看小女儿说道:“上午又在书房温书了?”
“娘!”洛潭烟俏面绯红,娇嗔说道:“您就不能不说这事儿?”
“不说不说!”栾秋水饶有深意看了彭怜一眼,又吃了几口饭菜,这才停箸不食。
等两人吃饭,栾秋水只说有事要问彭怜,便将女儿和丫鬟婢女打发出去,等彭怜确认众人走远,这才扑入彭怜怀里,娇声问道:“昨日我与老爷说了,不能等到相公中了举人再定婚约,到时相公名声在外,谁知会出些什么变故?”
“老师可答应了?”彭怜拥着美妇坐在内间桌旁,探手妇人衣间捏住乳首亵玩。
栾秋水娇喘吁吁,搂着少年脖颈小声说道:“老爷未置可否,只说不必心急,以我观之,只怕仍是不肯轻易答应……”
“昨夜我与烟儿闲谈试着问她心意,她只是害羞不答……”
说起洛潭烟,栾秋水有些吃不准女儿心思,却听彭怜摇头说道:“烟儿倒是无妨,若非府试牵扯心力,只怕早就与我成就好事,今日与她亲热才知,云儿竟然早就将此事说与她知晓了,只将你我瞒着……”
栾秋水不由一愣,随即笑道:“这姐妹俩自小便是这般,若果然如此,倒不妨先私定了终身,到时相公高中举人自然万事无忧,便是不中,由我出面去与老爷分说,总要成全了你们二人好事才是!”
“岂止我们二人?到时岳母与云儿烟儿都成了为夫胯下禁脔,岂不阖家团圆、共效于飞?”彭怜探手妇人臀间,抠弄臀缝谷道,“岳母师娘这几日将养得如何了?今夜小婿便来再摘岳母大人后庭花如何?”
栾秋水被他抠的身体发热,听情郎说得如此露骨,不由嗔道:“好相公……奴每夜都用热水盥洗干净,想着相公喜欢,便是饮食都吃得极其清淡……”
“岳母这般贴心,小婿如何能不喜欢?”彭怜抱紧妇人亲昵良久,这才依依不舍告辞出来,又到书房与潭烟亲近片刻,这才离开洛府回到家中。
当日夜里用过晚饭,彭怜在洛行云房里闲坐,抱着妇人笑问其潭烟所言,洛行云先是一愣,随即笑道:“烟儿便连这些都与哥哥说了,只怕早已芳心深许、不肯更易了!”
“妾身妹妹自小便眼高于顶,寻常男子从不入眼,不成想才几月光景,就对哥哥这般看重。”洛行云听任情郎肆意亵玩,只是笑道:“既是如此,不知相公打算何日收用小妹?”
“白日与岳母商议,大概便是府试之后,只是老师那里如何处置,却仍是毫无头绪。”
“父亲因我守寡之故,对小妹婚事有些矫枉过正,看他如此看重相公,想来不难说服。”洛行云轻声喘息,却与白日里栾秋水差相仿佛,“只要潭烟愿意,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只是到时却不便在洛府行事,毕竟人多嘴杂、耳目众多。”洛行云说出心中定计,“不如由妾身将母亲妹妹请过府来住些时日,到时我与母亲居中撮合,相公与烟儿成了好事,在趁热打听,将母亲之事说与她听,好过日后被她发觉!”
“若真与她说了实情,只怕她难以接受。”每日相处下来,彭怜深知潭烟性子外柔内刚、极有主见,怕是不易轻易说服。
“那倒不妨。”洛行云轻声在彭怜耳边说道:“只要她试过相公勇,再由相公为她洗涤身心,而后请婆母和练家姐姐现身说法,有此容颜永驻之效,我再与她说母亲宿疾只是治标尚未治本,她怕不是也会如我一般,要荐母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