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把狗链子套在她的脚踝上,用鞋底踩着,半米的长度,我趴着也不是,直立着也不是,45度倾斜地跪着,全凭意志力再坚持。她和爸爸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后背上,施行高压政策。男主的另一只脚践踏着我的鸡巴,不时说着一两句羞辱的话语。我就这么辛苦地跪着,成为她们饮酒时的消遣。
过了一会,我听到妈妈娇嗔了一声“讨厌”,我直起耳朵。
妈妈对我说,“贱东西,你性急了,手指头开始抠我的逼逼了”。
爸爸也说,“我再加一根手指。”
妈妈说,“老公,我们到床上去做吧,我下面湿透了。”
我听了,赶紧“呜呜”提醒她们我的存在,你们赶紧释放我,我好伺候你们做爱呀。
爸爸把我踹倒,说,“把你前夫这条贱狗安顿好了,我在床上撸直了等你”。
妈妈淫荡地说,“大爷,您走好,小女子去去就来。”说完,攥着我的狗链,往龙床走去。快到地方了,让我停下,原地待命。
妈妈打开我眼部的拉链,一个多小时的黑暗,突然迎来光明,有点适应不了。隐隐约约看到爸爸躺在龙床上,伸展这躯体,悠闲缓慢的撸着他的生殖器。
突然想到“生殖器”这个词,生动又形象,把“交配”这样赤裸裸的字眼用带有学术气息的“生殖”表达出来,充分表现了人类繁衍生息的本能。跟谁“生殖”,跟我前妻生殖,怎么“生殖”,一边羞辱着她的前夫,一边“生殖”。弱肉强食,物竞天择,生殖器崇拜,体现了这个道理,男人没有好的生殖器,就守不住自己的老婆,会有更强壮的生殖器,在世界的某个地方等着她。
想到这,妈妈打开了我的口塞,拿纸把我的口水擦干净,我就像一个四肢瘫痪的人,让她擦着,如果我们白头偕老,她也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她嚼着口香糖,离我很近,吐气如兰,问,“想喝水吗?”我使劲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