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事情需要大家放开,一个人拘束,有时会影响到大家都兴趣索然。
女人就像一辆车,用什么燃料应该是固定的,应该用汽油的,如果换用了柴油,即使也可以跑,但是速度肯定大打了折扣。
飘飘已经习惯了在那个时刻听我叙述操屄的故事,说着什么“鸡巴”、“操屄”一类的脏话,把曾经操过她的男人名字说了一个遍,她就会热血沸腾、全贯注的投入。这可能像我们过去打仗前对战士进行诉苦一样,让战士们听得义愤填膺后,冲锋号一响,什么机枪大炮,抱了炸药包就往上冲去了。
但是他没有语言交流,掀开被子便过来熟练地扛起飘飘一条腿,半骑在她另一条腿上,两人成90度角,对准她的屄就猛力地捅进去。他插入后一边抽动,一边低头吻她,撞击声中夹杂着稀乎的黏液“哗唧、哗唧”的声音。
渐渐地,飘飘的叫声起来了,哼哼叽叽的,屁股也开始在床单上扭动,他慌忙去吻飘飘,将她的腰拉起,翻过来,从后面插进去,“哗唧、哗唧”的声音响得更厉害了,飘飘被他操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把头藏在大枕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叽声。
他跪着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斜着插飘飘的穴,亮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淌到了床单上。他操飘飘时,飘飘的手一直攥着我的鸡巴,撸着龟头上的包皮,这期间我们基本没说话,他也没怎么看我,就只顾自己咬紧牙关埋头猛干飘飘。
我发现他有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就是在操飘飘时,浑身激动得在颤抖,而且连床都被带动着以同样的频率颤动(我估计他可能瞒着我们吃了“伟哥”等亢奋药),飘飘也感觉到了,就哼哼着颤声问他为什么这样激动。
他的回答真让我吓了一跳,他说自己原来有哮喘毛病:“但是已经多年没有发作了,今天感觉好像有点复发……”我立刻想到哮喘这个病的可怕,邓丽君就是突然发这个毛病而走的,在医疗条件那么好的法国五星级宾馆都来不及抢救,万一有点什么……我真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