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盛松一路走一边说:“我来晚了,对不起!有没有冷着?”
张益心里有点着慌,连忙回答:“没有,什么都没有……”
为免章盛松知道她曾经在这家逗留,张益便想走上前去迎他,谁知地上下了雪后够滑熘的,她的高跟鞋在那地上站不稳,就地一滑,竟然摔倒在地上,而且是两腿大张把裙子撑开的那种,真是丑死了!
“亲爱的,你……你怎么……”
章盛松这时吃惊地问道。
“糟!刚才慌乱乱地匆匆穿上衣服,却没有想到向李伟杰讨回内裤,这时全曝光了!”
张益一时呆在当场。
章盛松语气关切,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会不穿内裤就……”
“怎么会不穿内裤?那当然只有我自己和那躲在木门后面一边嗅着我那小内裤、一边奸笑的年轻男人才知道了,但我又怎么对他说呢!”()
张益俏脸一红,说自己刚才淋雨了,现在有点晕,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章盛松虽然有个在药监局当局长的老爹,但是对于自己的老婆,他还是有点心虚的,也就是俗话说的“惧内”“妻管严”“耙耳朵”张益把话题岔开,章盛松也只敢怒不敢言。
李伟杰等张益和她老公离开后,才施施然出来,雨已经小了,他的火也消了。
既然等不到公交车又打不到出租,那坐地铁总行了吧!
在自动售卖机买好票,李伟杰来到了地铁站候车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