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此刻一进门,男人就把她按在沙发上,“乖乖坐着等我。”便转身去取医药箱了。
安.乖巧.笙毫无办法,她甚至想在岑瑾之面前换个人设了。
也不知道车上那一小滩淫水,明天能不能干得不留痕迹。也幸亏天色昏暗,岑瑾之才没发现车上她的异样。
正想着,就见男人已经提着医药箱过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他从白色的钢质箱子里取出一次性的橡胶手套戴上,一手捏住她下巴,一手去取药水和镊子。
似乎东西是刚从冷藏室取出来的,安笙被下巴上的大手冰地抖了一下。
“脸怎么这么红?”
呸,还不是怪你系的那安全带。
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男人没等她回答,就用镊子夹了棉球,沾了些药水,“张嘴。”
安笙乖乖张口,让男人用棉球轻轻擦拭着伤口,药水的刺激让她皱眉,嘶了一声。
敏感的痛觉经让她眼里冒出一点泪花来。
她感觉到男人擦拭的动作似乎顿了下,掐着她下巴的力道稍微重了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