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舞台上立刻又上来二名壮汉,他们将我按倒,再把我倒转成头下脚上,两条粗绳套在我两腿足踝上,用天花板上左右两边的滑轮拉开我双腿,一直到我两腿张开几乎呈一直线才固定住绳子。此时我的头已经离地有十公分左右了,大腿根被撕扯的疼痛和血液倒流的闷涨感,让我几乎要昏厥。
“大家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没用吗?”主持人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响遍整场。
“这是他妻子,是不是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呢?”他问在场所有的观众,一手还伸到恬饱涨的嫩奶前,用手指挑弄夹在乳头上的铃铛,铃铛抖出清脆的响声,恬则是羞得别开脸发出动人的凄咛。
“可是,这个男人!”那肥仔涨红着脸不知在兴奋些什么,指着我说:“竟眼睁睁看着别的男人在面前下种在他妻子肚子里!”
当场就有人发出不相信的嘘声。
肥仔举起手要所有人安静,才又说:“别看这女人身材这么苗条有致,其实她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等一下各位看完精彩的表演后,我会送各位一片光盘,就是这女人被一个强壮男人下种的全部过程,里面还附有一张她最近去产检的报告复印件,证明她肚子里确实是怀有骨肉。你们还可以看到她被男人射在里面达到高潮受精时,她没用的老公,还有可怜的公公、婆婆都在旁边看着呢!”
现场立刻响起一阵哗然。这是预料中的反应,我已不再感觉羞耻或痛苦,可能已经受够了,承受屈辱的能力反而比以前好。不过恬却是“嘤”地发出一声羞吟,修长玉腿还发软站立不住,身后的壮男及时出手扶住她腋下,才没让她跌坐在地。
我看她羞苦地闭着眼,被缚绑成无法抵抗屈辱姿势的美丽胴体擞擞颤抖,那肥仔说话的同时,手指一直没中断逗弄她乳端上的两颗小铃铛,恬的乳头随铃声弹颤,身后的男人逼迫她站直、挺出丰满的奶子,面对那丑陋肥猪的狎玩,丝毫没有躲避的自由。
主持的肥仔从身后取出一迭牌,高高举起宣布说:“我手中的每张牌都有不同的戏码,今天表演的戏码,就由我们的美人儿自己选牌来决定吧!”
他将牌摊开排列在地上,要恬自己选出一张,还要她用嘴巴把选到的牌叼起来。我看着恬颤抖的跪到地上,双臂被缚绑在头顶的她像母狗一样俯下上半身,辛苦地用苍白的双唇在地上吻索,许久才成功叼起其中一张。
肥仔从她嘴里将牌接过来,恬长发凌乱、凄眸不安,彷佛在等判决的女囚,模样十分惹人怜惜。那肥仔将手中的牌翻到正面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了残酷的淫笑,随即大声宣布说:“这美人儿选到的是”跟观众肛交,同时让丈夫舔穴“的牌,现在我们要从在场观众中选出一位愿意跟她肛交的男士。”
现场所有的人在瞬间全都举起了手,争喊着要对我妻子肛交。恬已经面无血色,被身后的男人拉了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