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禽兽用最恶毒的话来羞辱我们夫妻。
我愤怒又悲痛的扭动,却只换来插在肛门上燃烧的蜡烛洒下一阵滚烫蜡油,灼得我痛不欲生。
恬听说要让她和狗表演性交,也吓得花容惨白,哭泣发抖地乞饶:“不……
不要……你们要我怎样都行,就是别让……别让那条狗儿和我……作那种事。“()
肥仔嘿嘿地狞笑,说:“当然不是现在在舔你屁眼儿的这条老狗,牠早已经不行了,就跟你丈夫一样阳萎,要和你交合的公狗,可是你最爱的阿韩少爷所养的猛犬呢!”
“又是阿韩!他到底要把我和恬屈辱至何种田地才甘心?!”我满腔悲愤,惨的是这时一阵烧烙肌肤的灼烫从括约肌周围传来,原来蜡烛已经烧到了肛门附近,我痛得被绑直拉开的两条腿一直踢抖,口中发出“呜呜呜”的闷号。那些禽兽看见我的窘态,又笑得更厉害了。
恬看到我受这样的折磨,泪眸满是不忍之情,哽声为我向肥仔求情:“放过我丈夫好吗?要欺负……就用我的身体来满足大家……别为难他……”
肥仔大笑说:“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是人家的妻子啊?”
恬立刻羞得低下脸不敢看人。
肥仔狞笑着说:“别在意这个没用的男人了!看!你最爱的阿韩少爷已经来了,他才是你身体的主人,也是你肚里孩子的爸爸吧!”
恬听到阿韩来了,立刻忍羞抬起脸,用凄濛濛的泪眸搜寻她心上人的身影。
果然阿韩精赤着肌肉羡人的健美上半身,拉着一条如小马般高大的、目光凶残的斗牛犬走上舞台。
恬看到他,立刻把我这正受火纹之刑的亲丈夫抛诸脑后,她像受足委屈的小妻子般,掉着泪低声泣唤:“阿韩少爷……救救我……”
阿韩走向她,在她面前蹲下,抬起她爬满泪痕的迷人脸蛋,声音充满爱怜问道:“救你?他们怎么欺负我的恬?”
“他们……”恬被仰慕的男人关怀,连说话都哽咽起来:“他们逼我……和客人……肛交……还让狗儿……舔我……又要我和狗儿……作那种事……”
“让狗儿舔?牠舔你什么地方?”阿韩一副关怀之情意溢于颜表,任谁都知道他是披着羊皮的狼,只有恬这傻瓜会被他骗。
“那个……洞……还有另外一个……也被舔了。”恬说得细如蚊声,脸也忍不住要低下,却被阿韩抵住下巴抬起来。
“什么洞?你不说清楚什么洞被舔了,我怎么安慰你?”
恬被捧在阿韩手掌中的脸蛋红了起来,羞闭着眼,颤声回答:“生……小婴儿的洞……还有……便便……的洞……都被舔了……”
这种话一出口,那些男观众又是乐成了一团。恬恨不得把脸钻进地洞中,阿韩却故意不放手,狠心地让她面对所有人的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