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掉出来吧。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
她拼命忍着,走得愈发慢了。
进了地铁。我攥着把手。她软身子贴着我,双臂揽着我胳膊。
她里头不舒服啊,承重脚来回换,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时不时扭扭屁股。
旁边儿一男的,二十出头儿,手里拿一砣《京华时报》,一会儿看看如花、一会儿低头看报。
过了西单站,我拉她离开那小伙子,蹭到车厢不开门儿的那边,靠着门。
我掏出一单包装天天洁卫生湿巾,撕开,扥出湿巾,不紧不慢擦手。
我每次在户外干坏事儿之前,都拿湿巾给手指头杀菌消毒。关爱女人,从手做起。
她看我擦手,立刻抬眼皮望着我,眼儿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