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娘们跑那去了,孩子也不看……” 一个哑嗓子男人恨恨地说。
我迅速穿好衣服,兔子般趁空跑了。等到感觉没有威胁时,才后悔没有瞧上一眼地上的女人。我好象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清气爽过,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深吸口气,我感觉英雄了许多。
提心吊胆等了一个礼拜,甚至想出了无数个对付的办法,可是生活依旧平静。
张仪似乎对我在那个院子里的遭遇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我不该去找他们。
而对我情欲的低落更是没有任何表示,到好象更满足于这短崭的休整期。我忽然感觉到我与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有着不可估量的距离,尽管很快以后我们又恢复了紧密的接触。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她对报纸一下子着了迷,一张破报纸翻来覆去看个没完没了。
临近秋天的一个上午,我兴冲冲提着一只剥光皮的野兔回家时,老远就听见我的屋内传来女人的笑声。谁呀?我疑惑地走进去,来作客的竟然是余莉。两个女人是那么亲密,分明是姐妹般的久别重逢。我躲闪不及,却也没有发现余莉的愤怒。她挤眉弄眼朝我笑了笑,从桌子上拎起包,转脸对张仪说:” 日子过得不错嘛!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去了。这事就这么定了。” 张仪没有挽留的意思,只是对我说:” 你去送送她吧!” 余莉也没有拒绝。于是我将兔子递给张仪,跟在余莉后面走出家门。
余莉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双乳任性地耸立起来,划着优美的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