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别以为我怕你!不准说我朋友坏话!”她生气的模样像极了富家娇娇女。我无奈摊摊手道:“好吧!算我多管闲事,真对不起!”
接下来我就懒得再理她,往椅背上一靠闭目养。
才阖上眼没多久,突然脸上痒痒的,一丝女性秀发的幽香钻进鼻孔,我睁开眼竟看到她靠得我很近,手抓着一小撮自己的头发正在搔我的脸。
“喂!你还想怎样?”我坐起来问道。
“没有啊,可以聊聊天吗?飞机还不动,我觉得有点无聊。”她眨着大眼睛问道,我对她态度的转变有点意外,但实在没心情和她多谈,我宁可趁寒竹的容颜在我记忆中还很清晰时多想想她。
“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谈?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没好气的说。她哼了一声转回去,但没半秒又开口:“你是作什么工作的?”
我有些不耐烦的回道:“中游。”
“中油,是中华石油吗?还是中华旅游?啊!难道你在旅行社?”她连珠炮似的问。
“都不是,中华游民协会,我是无业游民。”
“哈!你说话好好笑,无业游民能坐飞机的头等舱,算你利害。”她边笑边说。我不知道要回答什么了?只好随口敷衍的说:“是啊!是啊!”心里是烦得要命,只盼她别再烦我。
但女人总学不会看男人脸色,她立刻又问:“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刚离开一家公司,现在出来旅行散心,告诉我吧?原来你是作什么的?”()
我满肚子火,没多作思考就回她:“我原本在坐牢!满意了吗?”她一听竟无法控制的咯咯大笑起来,飞机上其它乘客,包括那些与她同行的ABC都被她笑声吸引,不约而同朝我们这里看。
这下换我觉得不好意思,忙按住她肩膀说:“小姐,拜托你控制一下?到底什么事那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