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常雨泽是你的朋友,又帮助过我,我肯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司灵转过头来,目光静静的落在常雨泽身上,语声如雨丝般轻柔,慢慢讲述往事,“几年前,为了挣更多的钱,我还在乱接单子,什么样的人都接纳。
一天,外地一个叫郑卫华的人约我,起初我根本就没有理他,一个小地方的局长,我根本放不到眼里。但是,他给我开出的条件却不一样,第一,他出的价钱很高,第二,他只是中介,我真正的主顾就是你所说的他的后台,那个老领导。人行的一个老领导,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了,虎威犹存。
我答应了,其实我当时也有私心,想攀上人行老领导这条关系。我跟郑卫华在天上人间店里见的面,约定好事项,他让我装作他的女朋友。然后我跟他去拜访那个老领导。我在那个老领导家里呆了三天。一个女人和一个老男人共处一室,其中的事情恕我不再详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让你回忆这些不开心的事。”司灵的讲述让常雨泽大为吃惊,姓郑的约会司灵不是满足他个人的淫欲,而是拿美色向老领导行贿。
“没关系。我做这样的事情久了,可以说对此是麻木了,也可以说是看透了。上天既然造出了男女之别,自然就是为了让男女之间行交合之事的。至于一女对一女男,或者一女对多男,有什么实质分别呢?”
常雨泽有点好,就问:“不好意思,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司灵显然看透了常雨泽的心思,直接回答他的疑问:“没关系,我替你回答吧。你想问的是那个老领导已经退居二线了,年龄肯定不小了,怎么还会接受美色呢?
这你就不懂了,凡是男人,不分年龄大小,只要他那个东西还没割掉,他都有对美色的欲望。杨教授不是八十多了吗,他还不是娶了年轻漂亮的翁小姐,并且据说他们二人的性生活还很美满。那个人行的老领导比杨教授还年轻,欲望自然更强了。”
“你记不记得,那个老领导是不是在吃一种小瓷瓶装的壮阳药?”常雨泽进一步问。
这句话显然勾起了司灵的一点难言之隐,她淡定的脸色怱的一窘,难为情的说:“任何一个外地官员来京拜见领导都不会空手而来,肯定会带些土特产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我记不清那个姓郑的是不是给他领导送过这样的装阳药。不过,那个老领导肯定吃了什么药,他做那事时表现得很厉害,根本不象是七八十的老人,甚至比那些中年男人还厉害。我也是因为这点特殊情况才对郑卫华这个人记得清楚。”
常雨泽断定郑卫华肯定向他的老领导贡献过那种壮阳药,既然他向领导行贿美色了,同时再给领导献上壮阳药,这样才是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