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什么?”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她扑哧笑了,“经病!”
“是的,我的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么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