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有一个把小时,他们每人喝了二瓶啤酒后,余艳倒没什么感觉,丁平还是第一次真正地喝酒,感觉到有些晕,他就不愿喝了,余艳非要他再喝一瓶,丁平只好硬撑着又喝了,这次他是真的晕了,还是余艳扶着才回到家中。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一回来,余艳就把丁平的衣服扒光,在丁平的迷迷糊糊中,把他拖到卫生间,冲了个澡,然后扶着他回到床上,继续出去之前的大业。
或者是喝了酒的缘故,丁平的男根在余艳的抚弄下,变得比平时更粗、更长,还浑体通红,象烧红的铁条般火热,使余艳爱不释手。
她仰面躺下,把丁平拉到自己的身上,丁平也感到一股燥热在心里燃烧,他在半清醒、半醉酒的情况下,力气更大了。那种力量是余艳以前从没遇到过的,她也双手搂紧丁平的屁股,奋力挺起下体,积极主动地配合丁平的冲击,每一下捣击,直接打在余艳的花蕊最深处,给她以强烈的振动,那种力度让余艳舒服到骨子里去了。
在半个小时内,丁平的力度丝毫不见减小,余艳不知达到了多少个顶峰,最后在丁平的冲击下,陷入半疯狂的状态,直至在快乐的顶峰昏迷过去。
丁平见她昏睡过去,虽然还不是很清醒,知道不能在继续下去,否则会让她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无法醒过来,还会给她造成伤害。他就运起功,把自己的真气注进余艳的体内,沿着她的前后经络循环,过了几个周天后,余艳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