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傅君婥没有选择说话,而是带着疑惑看向钟炉。
她对钟炉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但是为什么钟炉能知道她的名字?
“是不是很疑惑?”
钟炉摸着她的柳腰,甚至伸手探入撩起一丝衣角,探入其中感受着肌肤的柔腻,傅君婥自然是感觉到了,疑惑地看着钟炉,眼底闪过一丝焦虑。
他到底要干什么?
莫不是个登徒子?
傅君婥本来心里对钟炉的好感逐渐复杂起来,她的身份不凡,对于钟炉这种人即使是有好感也不过是多说两句话而已。()
但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什么都做不了。
钟炉也没有等她回答,而是自顾自的说道:“早在十天之前,我就定下了这个计划。”
“我的好美人,你知道么,我等了你十天!”
闻言,傅君婥瞳孔一缩,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这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在十天之前就知道自己要来扬州城?
她脑中闪过许多记忆,忽然出声道,“你莫非是漫天王的手下?”
她开口很慢,有些中气不足她说着话,显然是因为受伤和气劲的关系无法朗盛开口,然而就是这样的柔弱感,让钟炉颇为兴奋,使入地衣中的手也逐渐深进。
“当然不是,我为你而来。”
钟炉笑眯眯的。
常人很难想象这样的场面,江水和雨水铺天盖地的落下,一男一女却在江面之上随波逐流,而此时男人竟然还伸手动作,占女子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