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话本上一女子裸露,交迭着双腿坐在同样交迭双腿的男子身上,二人身下紧密相贴,便可知是那物插进了女子穴儿中。
那日她回房过后,几乎整夜都是那家丁和丫鬟纠缠的身影。躺在床上久久不能眠,夜过三更才迷迷糊糊地睡去,这下好了,梦里变成了她与祈遇客栈那夜的纠缠……
甚至不止,她梦里,祈遇掰开她的双腿,不顾她挣扎呼喊,一股脑地撞了进去,抱着她大力抽插着,无论梦里她怎么哭喊,男人都不曾放过她。
梦里,他说要插着一辈子都不拔出来,甚至他还无所顾忌地将自己万子千孙全部射了进去,要她将他那股浓白的精液含紧了,不准掉出,要她给他生个胖娃娃。
吓得愿真直接醒了过来,而后发现自己身下一片黏糊。
因为昨夜的那幕也只是猜测,不曾得以验证。于是,她从知县府的一些丫鬟嘴里旁敲侧击地探问,也知晓了民间有一些私坊话本。
凭借着迷魂术,她施法让丫鬟们把自己私藏的话本都交于她,她细细琢磨。
只是不小心入了迷,以至于这两日都把自己关在房里看话本。虽说有丫鬟传话用膳,但想着祈遇……
愿真还是摇了摇头,决定不去。
之前她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具体何意,如今知晓了,便再也不能以无谓自然的态度面对祈遇。说实话,她自己心里一团麻线,也理不清个所以然,索性不见最好,见了也开始心烦。
而此刻的愿真却忘了一件大事,便是给祈遇喂奶,那病秧子已经两日没喝奶了。
直至深夜丫鬟来传报,愿真才连忙挂了见披风,匆匆忙忙地往祈遇房中赶去。
方景曜见着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心下了然,对在床前给祈遇着诊脉的大夫说道:
“劳烦大夫费心了,今夜就此罢。”
“可他的病……”
“无事,自然有医相救。”
“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