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我要脱下你的裙子了。”
李伟杰的手指有些颤抖,不是没有看过苏玉雅的身子,可是这一次显然有些不同,这是他一直敬重的师母,可是现在要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玷污她那纯净温润的身子,让一个这样的女子和任何一个普通的女人,寻觅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觉。
苏玉雅的身子柔软如棉,在李伟杰的指尖下颤抖着,纤柔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责,“随你,不要和我说话。”
“我可以不和你说话,但你得配合我啊!你这样硬绷着身子像木偶一样,我怎么脱啊?”
李伟杰按捺住那份血脉喷张的情绪,他的手指拨开苏玉雅的吊带,可是她的手一动不动,他也没有办法脱下来,眼见着那半抹酥白乍现,却无法一窥真颜,让李伟杰有些无奈。
“坏蛋,你笑话我!”
在这种时刻,女人最是需要沉醉在温柔和浪漫中,一点点的揶揄和戏谑,都会让她们羞涩而窘迫,苏玉雅本就紧张,还被李伟杰笑话,一把推开他,佯作生气要跑开了。
李伟杰却没有拦她,等到苏玉雅站了起来,才一把抱住她,紧紧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苏玉雅抬起拳头,重重地砸着李伟杰的肩膀,这个坏蛋,人家女人好不容易放下矜持,他还笑话别人是木偶,难道不知道女人很忌讳别人说她不解风情,不识得情趣吗?
李伟杰由得苏玉雅砸,不依不饶地吻着她,苏玉雅的拳头渐渐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师母,服侍你的男人脱衣吧!”
“不会。”()
苏玉雅咬着嘴唇不答应,她的脑子一点儿也不好使了,在一个个物业梦回,记忆犹新的逼真梦境中,自己和他都已经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没有脱衣服这样的步骤,现在才知道,这才是最为难的一步,要让两个衣冠整齐的人赤裸相对,可不是那么轻松自然就能做到的。
“搂着我的脖子,继续吻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