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刚一回到家,便听到女儿爱云一连串清脆滑溜的笑声。01bz.cc
当她绕过那丛天井花坛那株桂花树的时候,赫然看见爱云正骑在一个大男人的身上,那个男人手脚匍匐在天井乱石铺成的地上,四肢学着动物爬行的形状,爱云却正跨在他的背上,她白胖的小手执着一根枯萎的树枝,当着马鞭子一般,在空中乱挥,爱云穿了一身大红的灯芯绒裙子,两条雪白滚圆的腿子露在外面不停的踢蹬,一头的短发都甩动了,乐不可支的尖笑着。
曼娜一只手撑在石柱上,把她那只鳄鱼皮皮包往肩上一搭,一眼便睨住了爬行在地上的吴为,脸上似笑非笑的开言道:“你一个大男人的,有跟小孩子这么玩的吗?爱云,快下来。”
“只要爱云喜欢,我无所谓的,干啥都行。”吴为趴在地上仰起了脑袋。
曼娜穿了一身布袋似的裙装,肩上披着件红毛衣,袖管子甩荡甩荡的,两筒膀子却露在外面。她的腰身变得异常丰圆起来,皮色也细致多了,脸上画得十分入时,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
吴为似乎是在某一个瞬间里头发现自己有点惧怕曼娜的。这位漂亮的女人对他一直都是礼貌的、微笑的,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方面的声色俱厉。
然而,吴为一直有这样一种错觉,曼娜并不是单纯地说着话,而是别有用心地来寻找某一些契机戳穿他当年对她猥亵的搔扰。
曼娜始终让他自觉地以流氓的心态面对她,究竟是哪一句话或哪一个具体的细节,让他得出了这个印象,吴为似乎又说不上来。
总之,吴为总认识到自己在某一个方面正和她较着劲,但是在哪儿,他还是说不上来。就好像他和她的目光总是对视着的,并没有抗衡的意思,可是到后来眨眼的总是他,而永远不会是曼娜。说不上来,而吴为也就越发胆怯,越发流露出了郁闷和伤怀的面部情了。
“爱云就是喜欢跟他玩,管他哪。曼娜,你饿了吧?他们这一圈就完,晚饭是备好了的。”梅姨从客里出来,对着曼娜说。
如今的梅姨变得越是丰腴,偏偏喜欢穿紧身衣服,全身总是箍得肉颤颤的,脸上一径涂得油白油白,画着一双浓浓的假眉毛,看人的时候,也斜着一对小眼睛,很不驯的把嘴巴一撇,自以为很有风情的样子。
日头还没下去,客厅里却灯火明亮,一张麻雀桌贤文和几个朋友玩着牌。
“曼娜,今天店里的生意怎样?”贤文在客厅打麻雀,他头也不抬地发问。
“光是看热闹的,也没人买。我说,现在这地方的人还是很穷的,那有人能买得起那么贵的服装。你看隔壁那些买旧衣服的,人来客去生意红火了。”
“你不懂,做生意,要有耐心。”贤文慢吞吞地发着牌。
“我是不懂,当初代理这么高挡的牌子我就不同意的,我想这里的人还消费不起。你就偏是不听,弄得现在可好了,看着店也没兴趣,整天拍着蚁子。”曼娜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也不等贤文答腔,径自一摔身,一双三寸高的高跟鞋跺得通天作响,摇摇摆摆便上楼去了。
吴先生怔怔地看着一个曼妙的背影,竟忘了出牌子,贤文敲打着桌子,他才慌乱间把一张扣了多时的牌发了,登时便被对家糊了个清一色。
吴先生边数着筹码边说:“林老,我说你把三间临街旺铺给了她就算了,让她租了出去清清闲闲地收着租金,偏让她自个做生意,还给她找了个牌子做。这下好了吧,落了个埋怨不算,还不知道生意让她打理得怎样了。”
“现在内地的人,都是些急功近利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我是在教她谋生活,别老是张着嘴等我们这些老的喂她。”贤文说,“我们能扶待多久,一辈子吗?”
曼娜气鼓鼓地上了楼,一进卧室她便气炸了,爱华在卫生间的浴缸玩水,把那水溢出了浴缸泛滥漫地。曼娜大声地骂她,爱华哗地就哭了,而且竟抹着眼泪一屁股墩坐到湿漉漉的地面上。
其实爱华的模样长得实在逗人疼怜,然而她身上更有一种娇纵任性的脾气,这是妹妹爱云身上没有的,半点不遂她的意,什么值钱东西,拿到了手里便是一摔,然后往地上一坐,搓着一双浑圆的腿子,哭破了喉咙也不肯稍歇,无论什么人,连贤文在内,也拗她不过来。或许是曼娜骂她的声音高了些,或是她的嚎天大哭惊动贤文,他也从下面上了楼。
贤文一直很溺爱这两个孙女,从来没有见过哪家的孩子生得像她们那样雪白滚圆的。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尤其是当她们甩动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的时候,那一份特有的女婴的憨态,最能叫人动心,活像一个玉娃娃一般。
见那样子他不恼反而乐了,从在上抱上了湿淋淋的她,搂在身上哄逗着。一边喊起梅姨来,将卫生间的水收拾干净。
曼娜踮起脚尖在卫生间拭抹着地上的水,能见到她一个娇软的身子在宽敞的裙子里摇摆扭动。贤文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着,体内燥热了起来,额间渗出了不适时宜的汗珠,下身窘迫地膨胀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竟在他的面前踱来踱去,咯吱吱的软步东抹一把、西挪一下收拾着东西,把个浑圆的屁股在他的面脸前晃动着,让他不能自制地在那肉嗜嗜的地方揣摸了一把。她回过了头来,恰恰正媚眼相视,立即绽一个娇艳艳的微笑。
梅姨刚好听着招呼上来,贤文也不说话,就把还抱着的爱华朝她怀中一送,让她离开。
梅姨不悦地扭开,还没下到楼梯,贤文就把曼娜一搂,曼娜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伴怨伴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
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伴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曼娜语无伦次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里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他们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床。曼娜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贤文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的疯狂将她摊到了床上,扑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细滑瘦长的手掌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
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着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贤文那阳具便挺硬,差点顶到了她的喉咙里令她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气喘着猛烈咳嗽。
曼娜还气喘末定,下面那肉唇却猛地一紧,一根阳具狠狠地顶插了进去,她来不及摆定个姿势,就见贤文伫立在床下面,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身而动。
曼娜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只好随着阳具的进进出出娇吟叽哼,楼下是嘈杂喧哗的声音,梅姨送客时高着嗓门地道别,吆喝着爱华爱云吃饭的叫声。
贤文却没完没了的在曼娜身上驰骋纵挺,阳具坚硬地把曼娜弄得热情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