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牢狱里出来的阿生性欲就特别旺盛,而爱云满怀着深重的怜悯和歉意,频繁地挑逗着他,在那些日子里他们两人的脸色一样的枯黄憔悴,显示出种种纵欲的痕迹。
那天的早晨曼娜就不该那么早地起床,楼底下厨房有一股烧焦了的异味,那股异味从后天井传到了曼娜的床上,而爱云他们竟无察觉。不容曼娜细想,她光着脚丫就从楼上急咚咚跑下来,煮粥的高压锅已经烧焦了。曼娜熄了火把那锅淋上水,顿时厨房里蒸气弥漫一片白雾。
响声惊动了阿生,他也急着跑了出来,曼娜抱怨着吴为忘了关灭炉火就走,见阿生的目光贼溜溜地在她的身上乱瞄,猛然才想起她只穿着轻薄的睡衣,在早晨的阳光中通体透明。
她想赶紧离开,但赤膊着上身的阿生将她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在他的怀里扭动,小声地警告他:“我要喊了,爱云。”
“你尽管喊,信不信我当着她的面用强。”阿生耍弄起无赖。
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控制不住自己,那根直挺挺的阳具对着她的屁股摩擦着,而曼娜只好停止了她的挣扎。
“噢……哦,你快点放开我。”她说:“如果你放开我的话,也许我们能做点有趣的事。”
“决不。”他说,不知不觉的对着她的屁股向前拱起:“来吧。我们不是曾经玩得挺高兴的吗。”
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内侧悄悄爬行着,直到摸到她的内裤,他可以感觉到那织物上面的潮湿。
他用手指把她的内裤推往一边,摸索着她阴户的裂缝,他找到了它然后把他的手插了进去。曼娜只是微微动了一下,他的手指触摸到她阴道里滑腻的淫液,这时他的阳具又象铁棒一样硬了。
“阿生,求求你,爱云就要起床了。”转瞬之间,她的声音从泼妇的嘶喊化为斑鸠一样的咕咕唧唧的声音。
“你听我说,等爱云出去,你再上楼,我等你。”曼娜只能妥胁,她的声音轻柔颤动,充满了诱惑力。
“说好了,你可不能骗我。”阿生忪开了她,对着她的背影说,她的睡袍没系腰带,每往前走一步,丝质的睡袍就飘扬了起不,她纤细的腰和硕大的屁股,修长光洁的大腿和镶着蕾丝的小内裤都历历在目。回到房间里惊天动地喊叫着让爱云起床。
阿生进入曼娜卧室之前,曼娜一直躺在床上。阿生见到了肉体横陈的一个身子,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睡衣是那么透明,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两根细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爱云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她的乳头象两颗紫色的葡萄,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它是那么短,太短了。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开始呻吟起来。
曼娜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喉急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时,裸露出他健硕的肌肉,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顶端,逗留在他那隆起的一堆。
他的手抓住宽大裤衩的下摆猛地往下拉脱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把门关了。”曼娜说。
“关了,连外面的门也上了锁。”他向前挪近些,和她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他爬上了床靠近她,碰了碰她,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你轻些,你弄疼我了,我要你温柔地待我。”她说,阿生停止了在她的乳房揉搓着的手。
她慢慢的舔着她的嘴唇,她湿漉漉的舌头闪闪发光:“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伤害到了爱云。”曼娜真的那样想的,她知道屈从了这个蛮横凶悍的女婿,如同刀尖跳舞一般那样危险。
而阿生却不管这些,扑在她的身上,来不及调情,阳具坚硬地顶插进去。曼娜有些不适,她的手顶放在他的腹部,屁股不安地扭摆。他的阳具就从她的体内脱落,他用劲地把手伸到她的背后,往上扯脱着她的睡袍,猛地在她光滑的屁股拍了一巴掌。
曼娜尖叫一声,试图挣脱开,而他把她紧紧地控制住,他的手掌雨点一般地落到她浑圆的屁股上,这使曼娜觉得有些痛,雪白的屁股已有些发红,但是更多的是伴随着疼痛和侮辱出现的更加诱人的感觉,一种使人酥酥发麻的愉悦,很快地这种美妙的感觉传遍了她的体内,直到她的内心深处。
阿生非常温柔地扯脱了她的内裤,又将她两瓣肉唇分开,因为情欲已被他撩起,曼娜的肉唇在发热发烫,就要燃烧起来。她的阴蒂已探出头儿,尖挺着如同吐出的蛇信,由于急切的需要而颤抖着。
他将阳具架放到了她的阴道口上,上下地磨荡了几个,而后奋身一挺龟头就钻进了她盈盈欲滴的阴道里。曼娜呻吟着,将屁股抬高起来凑近了他,以让他能更加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一切的疼痛和愤怒全抛到了脑后,曼娜不再挣扎,而是将自己炽热的情欲传递给了他。他已气喘吁吁地在她的身上忙个不停,不时没忘记着拍打她的屁股,一记记响亮的、有力的巴掌,更加刺激着自己。
曼娜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挑动起他更加剧烈的动作,他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滑进滑出,曼娜幻想着自己是森林里弱小无助的小动物,被一只咆哮着的强大野兽骑坐在身上,那野兽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经发烫的阴道里,而且插入时竟没有一丝一毫虚假的温柔。
阿生跟豹哥的恩怨还没有结束,豹哥在得知阿生已经出狱之后。传过话来,阿生已让他颜面全无,一定要阿生摆一桌子酒席,红绸包些礼金当众向他陪礼。
阿生并不理睬他,他又让他手底下的小弟到爱云的店里捣乱,放出话来说阿生如若不敢见他,让爱云陪他唱歌喝酒也行。
爱云气鼓鼓地回家说了,阿生铁青着脸要寻他拚命,让曼娜斥喝住了。吴为倒是一副息事宁人的腔调,他说:“冤家宜解不宜结,顶多就是多花些钱。”
曼娜可不依,她说:“马善被骑人善被欺,这次依了他,不定还有下次再下次。”
现在的曼娜已今非昔比,靠上袁木这棵大树,在这城市里不敢说任所欲为,但也决不是随便就任人宰割软脚蟹。她吩咐爱云开车送她到袁木公司,自从那天跟袁木吃饭在包厢里緾蜷了一回,曼娜又陪他上了一次酒店。
一进酒店高级的套间,曼娜就要踢去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让袁木阻止了,他说就是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子。曼娜将身上的裙子扣子解了,她想她的裸体已被他蹂躝了一次,顶多就是卖给他再一回就是了,然而,袁木不那样。他说一定要让他亲自来。
袁木微笑着,因为他知道,这个风韵出众的女人着实让他兴奋。他又一次凑近曼娜,手里抓住她短裙上的腰带,开始缓缓脱下她的短裙,曼娜扭动腰身协助着,她的裙子缓缓落下来,把她的丰臀徐徐展露给他。缓慢的,他一点点的脱下她的裙子,直到裙子脱离她的身体,他任它垂落在地板上,掉在她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