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仿佛看到桂姐已经烂化了,“不招揽就得了,没事又发什么誓?”
催着她上轿,打发走了。
送走桂姐,西门庆又到了月娘院里,“两天后,我要亲自上东京见蔡太师。”
“拜寿?”
月娘很怪,“不是让来保代你去吗?”
“这次翟亲家邀请,况且我要解决一下公事。”
西门庆其实并非在乎翟谦的邀请,那不过是口头上的亲热话而已,他关心的是:官员考核的日子近了。
在古代,做官的什么都可以糊涂,唯独升官,脑袋门儿清。人人削尖脑袋往里钻,你贿赂长官,我也贿赂长官,你投靠蔡太师,我也投靠蔡太师,都是不要脸的人,who怕who!
这个时候的官场万马齐喑,山雨欲来风满楼,西门庆慢慢的摸出了门道,光送礼不行,得出招。东京拜寿让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左右要看这一击了。
但在离开清河之前,西门庆要布置一件生意上的大事,此事完成,财富定然飞腾入云。生意方面,西门庆是个很怪的人,平日里饮酒作乐,五个铺子的生意账目却比美女的身体还要清楚。我们说过,蔡御史提前放盐,西门庆凭借两三千两银子的仓钞,换了价值三万两银子的盐。()
当所有人羡慕这件事的时候,西门庆的思维已经不在盐上了。第二天一早,来保拜见西门庆。
“你休息三天,然后去扬州与韩伙计会合。”
“嗯,听爹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