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若仪的嘴里也被强行塞进了一个橡胶的口交球,然后那些男人就跪在麦若仪的面前,用手抓住她柔软的短发拉扯着,让麦若仪不得不痛苦地抬起头来,让一支支腥臭的通过口交球上的孔洞进她的嘴里抽着。麦若仪无法用牙齿咬到那些男人,只好嫌恶地用舌头不停地推挤着在她嘴里肆虐着的那一支支肮脏的,但是麦若仪柔软的舌头本无力把从她的嘴里驱逐出去,而那些男人却反而因为麦若仪无意地舔舐到他们头和上的敏感部位而感到更加兴奋,在一番肆意抽后,把腥臭的喷在麦若仪的嘴里。
麦若仪一边被肛奸得含糊不清地惨叫着,一边因为嘴被口交球堵住,无法吐出那些男人灌进她嘴里的,而不得不屈辱地吞下那些腥臭的粘。看着麦若仪的俏脸上的表情痛苦而耻辱地扭曲着,那些男人的变态兽欲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们笑着,变本加厉地继续蹂躏着这个美女警花令人迷恋的健美胴体。
一支支肛门暴地深入麦若仪受创未愈的小巧肛门,凶猛地抽着。肛门深处遭遇强烈刺激的痛苦让麦若仪弓起身子,不停地颤抖和惨叫着。而与此同时,另外几个男人却轮流跪在麦若仪的面前,用双手牢牢地抱住麦若仪的螓首,让她动弹不得,然后把进麦若仪的嘴里,就像是蹂躏麦若仪的户一样,在她的嘴里狂暴地抽起来。这样狂风骤雨般的冲击让麦若仪头晕眼花,而男人们的完全入麦若仪的嘴里时,头还会剧烈地刺激着她敏感的喉咙口,让麦若仪忍不住一阵阵反胃,甚至真的呕吐起来。
在麦若仪的肛门和嘴里大肆发泄一番以后,那些男人终于发现麦若仪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停止行经。男人们笑着放开了已经被折腾得全身酸痛,无力反抗的麦若仪,重新把她的身体摆成亵的姿势。麦若仪仰面躺在地上,双腿被分开,双脚的脚踝分别被用脚镣和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地上,让她的双腿不能并拢,而麦若仪的双臂被迫向她的头上伸直,双手被铐在一起,然后也被用铁链束缚在地上,这样一来,麦若仪的身体就完全动弹不得,也就本无法抗拒那些男人可怕的变态凌虐。
两个男人笑着在麦若仪的身前蹲下身来,分别用力按住麦若仪的一条结实健美的大腿,而另一个男人却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剃刀走到麦若仪的面前,一边蹲下,一边笑着对她说:「浪奴,你下面的毛乱糟糟的,我们现在就给你整理一下,这把刀很锋利,你可千万别乱动,不然,当心被割伤…」
麦若仪马上就感觉到那把剃刀贴在她的户上,慢慢地移动着,冰冷的金属让麦若仪感受到了刀锋的锐利,她不敢也无力再做挣扎,只能悲鸣着,屈辱地听任那个男人用剃刀一点点刮掉她的毛。
在一阵阵沙沙的轻响中,麦若仪本就不算茂密的毛被锋利的剃刀慢慢地刮掉,而按住麦若仪大腿的那两个男人也没有闲着,他们笑着不停地用手指捏住麦若仪的一撮撮毛,然后用力地撕扯着,在麦若仪痛苦的惨叫声中,把那些毛从麦若仪的户上硬生生地拔了下来。在这样连剃带拔的羞辱下,麦若仪的毛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她的户也变得像刘梦恬一样光溜溜的,那三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麦若仪光滑的红肿户,分别用手指从地上捏起几乌黑的毛,笑着放开麦若仪的身体,站起身来。
麦若仪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那几个男人亵地用手指捏着她的毛,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些男人看着麦若仪失去毛遮蔽的户,惊地发现麦若仪的户虽然已经不知被糟蹋了多少次,但是她饱满的唇仍然紧紧地闭合着,微微隆起,两片唇之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要不是唇上沾满了白浊的,完全就像是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户一样。这些男人每一个都不知道玩弄了多少美女,但是却几乎从来没有见过麦若仪这样的户。男人们急不可待地轮流把进麦若仪的户,享受着被她的身体紧密包裹着的快感。
麦若仪健美的感胴体被镣铐和铁链扭曲成各种姿势,供男人们泄欲。全身无力的麦若仪虽然屈辱难当,却本无从抗拒,只能哭喊着任凭那些男人摆布。
麦若仪时而被迫弯曲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被分别捆绑在一起,让男人跪在她的面前,进她的户。时而又不得不抬起美腿,双手环抱着双腿被铐在一起,男人们可以抱着她富有弹的屁股,随意享用她的户。时而又只能用被脚镣禁锢着的双脚站立着,上半身向前俯下,撅起屁股,双臂向身后伸展,让男人抓着她的双臂,入她的户肆意发泄…
除了令男人们销魂的「名器」户,麦若仪的健美双也被那些男人任意揉搓和舔吮,她的小巧肛门和她的嘴也没有逃过那些男人的凌辱。麦若仪的肛门被那些长的凶猛抽折磨得又红又肿,几乎再次撕裂,而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本就没有被取出来过,男人们随时都可以把进她的嘴里,享受她温热湿润的口舌。男人们甚至一边在麦若仪的户或者肛门抽着,一边把震动着的电动进她的肛门或道,道和肛门被同时刺激的痛苦让麦若仪惨叫连连,甚至好几次被蹂躏得昏死过去…
当那些男人全都在麦若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需要暂时休息一下时,麦若仪已经再一次被糟蹋得失去了意识。而那些男人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麦若仪,一个男人拿着一小瓶药和一个口袋走到四肢都被分别固定在地上的麦若仪面前,笑着蹲下身来,把那个塑料药瓶的细长瓶颈进麦若仪的道口,因为麦若仪的道已经被灌满,所以那支细长的瓶颈很容易就了进去,而已经昏死过去的麦若仪却没有任何反应,那男人用力挤压着那个塑料药瓶,把一些药挤进了麦若仪的道里。
然后那个男人又如法制,把瓶颈又进了麦若仪同样被灌满的肛门里,在她的肛门和直肠里也挤出了一些药。那个男人把药瓶从麦若仪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然后他笑着把药瓶放在地上,打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个黑布口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硕大的橡胶,放在麦若仪右手旁边,然后取出麦若仪嘴里的口交球,又打开了麦若仪右手的手铐。做完这一些以后,那个男人笑着拿起地上的药瓶,站起身来走回远来的位置,对另外那些男人得意地说:「等着看好戏吧…」
过了没多久,原本陷入昏迷,一动不动的麦若仪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尤其是她的双腿,不停地努力想要并拢起来,把束缚着她双脚脚踝的铁链拉得「哗啦啦」作响。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麦若仪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重新睁开,但是她的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继续不安地扭动着她赤裸的健美胴体,她结实修长的双腿也仍旧象痉挛一样地抖动着,徒劳地试图着把双腿并拢。
「痒…好痒…痒死我了啊…救命…」
麦若仪智不清地呻吟着,她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右手也向上举起,握着粉拳在空气中毫无目标地挥舞着。麦若仪的全身仍然不停地扭动着,并且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束缚着麦若仪双脚和左手的那些镣铐和铁链也被拉扯着,摇晃着,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痒…痒死了…怎么会这么痒…天哪…救命…」
麦若仪的身体不停地剧烈扭动着,而她的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麦若仪感觉到自己刚才还被摧残得撕裂般剧痛的道和肛门突然痒难忍,她来不及想清楚自己刚才被铁链和镣铐束缚着的右手为什么可以自由活动,就急不可待地伸出右手,用指甲拼命抓挠着自己被剃得光溜溜的户和肛门口。但是麦若仪很快就意识到那种可怕的瘙痒是来自道和直肠的深处,她的手指本无法触及那里。
「不!你们…你们这些魔鬼…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要痒死了…」
被身体深处的搔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麦若仪听到那些男人得意的笑声,意识到这种难以忍受的痒一定是这些男人搞的鬼,她痛苦而愤怒地向那些男人哭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啊…救命…痒死我了…」
「浪奴,别乱抓了,你抓烂了都没有用…」
那个刚才给麦若仪挤药的男人笑着,得意地拿着手里那个刚才探入麦若仪身体的小药瓶对麦若仪说,「我刚才给你用了点药,这药只有一种作用,就是让你痒。刚才我用的药稍微多了点,看样子,你起码还得痒上半个钟头。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找些东西进去止痒啊,比方说…」
说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向了麦若仪的右边。
强自忍受着就像是道和肛门被无数只小虫噬咬般的剧烈瘙痒,麦若仪顺着那男人的手把头转向右边,却看见在她的右手之前被手铐束缚的位置上正放着一支橡胶,那支比一般男人的还要更加长一些,更骇人的是那支的黑色的表面上到处布满了糙的橡胶颗粒,可以想象这支进身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麦若仪看见这支可怕的凶器,惊恐地浑身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解开她的右手,原来就是为了让她亲手把这支橡胶进自己的身体自渎。
「不!畜生!我绝不会让你们得意的…」
麦若仪转过头,不再看着那支橡胶,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继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把铁链拉得叮当作响,用尽全身力气忍受着身体里那种几乎让人疯狂的痒。在那些男人们的笑声中,麦若仪拼命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得肿了起来,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甚至都掐出了血,想以疼痛转移注意力,对抗痒的折磨,但是麦若仪却清楚地感觉到道和肛门里的瘙痒渐渐地变得越发剧烈,几乎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能用残存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继续忍受下去。
而更让麦若仪痛苦不堪的是当她在剧痒中苦苦煎熬的时候,那支满是颗粒的橡胶却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似乎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劝诱着她,只要把那支进痒的身体,就可以不用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虽然麦若仪的理智让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她总是不能摆脱这个想法的诱惑。麦若仪心乱如麻地睁开双眼,呻吟着转过头去,用右手抓住那支橡胶,想把它扔到远处,以此摆脱这样的下贱想法。
当麦若仪的手抓住那支橡胶时,一阵潮涌般的剧烈瘙痒却让她全身痉挛起来,麦若仪哭喊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却让她无法如愿。被痒折磨得智不清的麦若仪终于还是流着眼泪不情愿地哭喊着,在那些男人们的笑声中,亲手把那支她本来要扔掉的橡胶进了自己光滑无毛的户。那支橡胶慢慢地进了麦若仪的娇嫩道,在橡胶上的颗粒磨蹭下,她道里那种那种深入骨髓的痒确实稍稍得到了缓解。为了止痒,麦若仪握着那支橡胶,不顾一切地在自己的道里抽起来。
看着麦若仪终于还是挨不住剧痒的酷刑,亲手把橡胶进自己的道,开始自渎,那些男人都笑起来。麦若仪听到男人们的笑声,知道自己下贱的丑态已经被这些禽兽尽收眼底,感到羞愤欲死。但是阵阵痒却让麦若仪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只好一边屈辱地哭喊着,一边紧闭双眼,流着眼泪继续用那支橡胶在自己的道里抽着。当道里的痒稍稍得到了缓解以后,肛门里的痒却越发猖狂起来。麦若仪只好吃力地支撑起身体,把那支橡胶从自己的道里抽了出来,痛苦地转而进了她自己小巧的肛门。
在那些男人放肆的笑声中,麦若仪紧闭双眼,握着那支橡胶轮番进自己痒难忍的道和肛门里抽着。随着麦若仪的动作,硕大的橡胶和那些糙的颗粒不停地刺激着她敏感的道和紧窄的肛门,除了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痒,却也让麦若仪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渐渐兴奋了起来。麦若仪一边继续抽着,一边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全身忽而绷紧,忽而放松。麦若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橡胶的刺激下失去控制,但是道和肛门里越来越剧烈的痒却让她别无选择,只能继续抓着橡胶在自己的身体里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