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二楼主卧的大床边,两人的位置发生了改变,沈宾坐在床沿,卢琬卿则跪在沈宾的双腿间,手握一根长度和粗度都十分惊人的大阳具,一边套动,一边张开着小嘴吮吸,吮吸那鹅蛋般大的龟头,几次深喉,卢琬卿几乎把沈宾的大阳具全根吞下,她吐出大阳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只剩下熊熊欲火。
就在这时,美艳之极的贵妇突然闯入主卧,对着沈宾和卢琬卿大声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卢琬卿一见来人,吓得大声惊呼:“妈。”
沈宾同样吓得魂飞魄散,所幸反应速,一个懒驴打滚,滚下了床,双手护裆迅速蹲下,心里叫苦不迭。卢琬卿小声催促:“快走啊。”沈宾一听,顾不上穿泳裤,急忙荒落而逃。
贵妇也不去管沈宾,而是瞪着卢琬卿,气得美脸煞白:“琬卿,你好大的胆子。”卢琬卿手忙脚乱地穿上一件睡衣,可怜兮兮道:“妈,对不起,你别生气。”
这贵妇正是卢琬卿的婆婆彭仙珠,她厉声道:“你跪下来。”
卢琬卿赶紧跪下,跪着蛮好看的。彭仙珠怒不可遏:“你怎么对得起嘉文。”
出乎意料,卢琬卿跪是跪了,却没有多少惧怕,她撅噘嘴,好生郁闷:“嘉文爸爸要我有孩子。”
彭仙珠两眼一瞪,母夜叉似的:“他当然想你有孩子啦,咱们金家那么多产业,没有人继承怎么行,我们就嘉文这么个儿子,哎,也不知道嘉文做了什么孽,得了这病,我知道你这几年辛苦,可你也不能因为要孩子,就去偷男人啊。”
卢琬卿的声音也不小:“妈,你没听明白,嘉文爸爸要我有他的孩子,有他金岩的孩子,嘉文爸爸想跟我做那事,让我怀孕生孩子,他说都是同一个种。”
“什么?”情势发生一百八十度逆转,彭仙珠大惊失色:“你说真的吗。”卢琬卿自个站了起来,冷冷道:“妈,我们家里有监视的,我拿证据给你看。”
说完,卢琬卿转身,从床头柜的深处摸出一枚移动硬盘,直接将硬盘接入卧室的显示器,一阵捣弄,显示器上有了画面,画面里有两人,一位就是卢琬卿,还有一位脑袋半秃的老头,这老头正是卢琬卿的公公金岩,他对着卢琬卿那是词语恳切,苦口婆心,希望卢琬卿能为金家考虑,和他金岩发生关系,一旦珠胎暗结,定给予天文数字的物质奖励。
彭仙珠看到这里,不禁破口大骂:“我的天啊,这老家伙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
卢琬卿心里暗暗冷笑,心知金岩真要找人传宗接代,在外边养十个八个女人就行,何必找卢琬卿,他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找个借口得到卢琬卿的身体。卢琬卿也不笨,早察觉被好色的公公觊觎,当然,卢琬卿不能把这些事挑明了,家丑能遮掩的就得遮掩,都是为了这个家。
因此,卢琬卿还故意为金岩说好话:“爸是传统男人,他怎么好意思跟妈你商量,而且这事最终还得要我同意,所以爸就先征求我意见。”举手一指显示器,卢琬卿温婉道:“妈,你也看到了,我当时就没答应,后来,爸问过我好几次,我都搪塞过去。”
彭仙珠哪能看不出丈夫的贼心思,她也不揭破:“琬卿你千万别误会,嘉文爸爸是个老实人,他没有别的意思,纯粹就是为了金家的香火,为了传宗接代。”
卢琬卿见婆婆这么说,就坦言心中的担忧:“那我该怎么办,五年过去了,难道五年又五年吗,我会老的,再过五年嘉文的病都不好呢,我一个老女人怎么要孩子,我现在就想着赶紧怀上,要么怀上嘉文爸爸的孩子权当是嘉文的孩子,要么就跟刚才那个人做了,一旦怀上,也当成是嘉文的孩子。”
彭仙珠瞠目结舌,缓缓落坐在床上,情呆滞,好半晌,她幽幽叹道:“如果非要选择,我情愿你怀嘉文爸爸的孩子。”
“啊。”卢琬卿很吃惊。
彭仙珠满脸愧疚:“琬卿,嘉文爸爸说得有几分道理,怀他的孩子也是金家的种啊。”
不料,卢琬卿撇撇嘴:“妈,有些事儿是一脉相承的,嘉文这样子,他爸爸的性能力能好到哪去,爸今年都快六十了,他能行吗,据我了解,妈对嘉文爸爸的那方面也不怎么满意的。”
彭仙珠花容色变:“你听谁说的。”
卢琬卿扑哧一笑,也不隐瞒:“嘉文说的。”
彭仙珠登时哑口无言,卢琬卿坐了过来,依偎着美艳的婆婆,开始撒娇:“妈,万一爸的那方面不行,岂不是白弄了吗,爸这年纪,说不好听的,精子都残了,怎能怀出健康宝宝,与其这样,我还不如找个健壮男人。”
一席话,字字句句说到了彭仙珠的心坎上,她轻轻颔首:“琬卿你说的有道理,嘉文爸爸肯定是急糊涂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卢琬卿想笑,强忍着,手臂勾着彭仙珠的胳膊,轻轻摇晃:“妈,你别生我气了。”彭仙珠对儿媳一肚子愧疚,哪里还生气,她温柔抓住卢琬卿的小手,深深抱歉:“我错怪你了,你不生我气才是。”
婆媳相视一笑,误会全消,两美人靠在一起,宛如姐妹。彭仙珠的心思转到沈宾身上:“那男的是谁。”
卢琬卿羞涩万分:“他是我们这里新招的清洁工,年纪很轻,才二十三岁。”彭仙珠眨眨眼,试探着问:“你们以前做过吗。”卢琬卿摇头苦笑:“以前真没做过,他昨天才来上班,刚才正准备做,妈就出现了。”
咯吱一笑,卢琬卿也放松了下来:“妈,你怎么突然来我这。”
彭仙珠道:“席沅打电话给我,说想见我,有急事聊,也没说是什么急事,我就答应了,刚好很久没来看你,嘉文又出差,我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就过来陪陪你,没想到你……”
“妈。”卢琬卿撒娇。
彭仙珠叹气:“行了行了,妈不怪你了,你说说刚才那个男的,他叫什么名字。”
“沈宾。”
彭仙珠的脑海浮出沈宾模糊的相貌,不过,沈宾有令彭仙珠印象深刻的地方:“他挺精的,那家伙好像蛮长的。”
卢琬卿顿时笑得花枝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