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他们找了一家小小的客栈住了下来。客栈中已经三三两两的住了一些客商打扮的人。南平镇是一个产粮的地方,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有来自各地的客商前来提前预定今年的粮食收购。今年由于遇到战争,来的人没有往年的多,但是由于自由军及时的恢复治安,所以还是有不怕死的客商来到了这里。富贵险中求嘛。
云飞扬和婉儿安顿好以后,就在临街的桌子上坐了下来,点上几样小菜开始吃起来。这时外面打大街上传来一阵的吵闹声。很快就为了很大的一圈人。由于隔的比较远,云飞扬也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飞扬拉住店里的老板说道:“掌柜的,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掌柜的说道:“哎,这几天都闹了好几回了。还不是为了土地的事情。”
“究竟是这么回事呀?”云飞扬问道。
“年轻人,出门在外的,不管自己的事少打听。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免得惹祸上身。”老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云飞扬一看这个老板有所顾忌,也就没有再追问。草草的吃了饭,就拉着婉儿向外面走了过去。围观的人群还没有散去,中间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正坐在地上号啕大哭,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也扑在母亲的怀里大哭。同时几个黑衣打扮的人正在和一个年轻的男子拉扯着。那个年轻男子的情绪很激动,指着那几个黑衣人大声的唾骂着。在他们的身后就是南平镇的镇公所的衙署。一个情倨傲的三十左右男子正不屑的看着这个年轻人。
云飞扬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就站在人群里面静静的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很快云飞扬就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原来,这南平镇的镇守在自由军来了以后,队自由军这方面还是很配合的,所以他仍然行使着镇守的权利。而自由军要求将逃亡不归的妇人的财产收没,并将他们的土地分给没有土地的武安人。而这个镇守却借此机会将那些在武安军中效力的士兵家的土地都没收了,然后高价出售,还说这是自由军的命令。因为这些人参加了武安军队,杀了自由军的人,现在自由军要对他们实施处罚。现在战事结束了,很多士兵都从武安军中回来了,他们自然是不服的,所以就来找镇守理论了。这两天已经有三起事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