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笑容,没有说话。
“乐扬,”雨晴的声音有点呜咽,“你告诉我,黄医生怎么说。他说我还能活多久?”
“他……他说……”我实在不忍心把真相告诉雨晴。
“不败,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怕,我真的不怕。我知道,你会一直陪着我。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你还记得那天我给你唱的《同一秒》吗?”
雨晴说到这里,停了一下,轻轻地唱起来:“同一秒,同欢笑,同行了,终可高声叫嚣,那在乎,岁月长或短,同步过,心已乐透了……”
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片刻以后,才说:“真的,岁月长或短,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听她说到此处,再也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同时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不败,”雨晴在我耳边悄声说,“黄医生说我还能活多久?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哭着说:“半年,是半年呀!”我说罢,心中一阵绞痛,无比难受。
雨晴也哭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紧紧地搂住。()
冷冷的夜。
次日晚上,我和雨晴来到祖父的家。祖父母和父母都在家里。开门的是母亲。我一见到她,就高兴地说:“妈,好久不见啰,你怎么比我上次见你时又漂亮了不少?哈哈。”
雨晴也温柔地说:“阿姨,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