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个破屄,还怕什么呢?那玉姐是才开花的嫩蕊,把你这破屄合他兑换兑换,也不算折本。况且还有井泉的屁股顶缸,这是有利的买卖,决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说来,我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过是个骚屄,何用恁般许多讲究。”遂出门往井泉家商议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备办巫氏作五七的供献,井泉见白琨进来,遂让在书房坐了。
白琨道:“与你许久不曾戏弄,想的我食难下咽,夜不安寝,思弟之心不可胜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残花败柳,还不胜弟妇是出水芙蓉,又娇又嫩。”
井泉道:“弟妹虽然美貌,已被蓝家弄过货儿,只是二水东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么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时与小厮诸日偷偷摸摸,又与阿弟肏了个屄破定肿,在我手干弄,岂不是三水的么?”
井泉听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会,一把将井泉扯住,道:“我的鸡巴硬了,你的屁股拿来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这是阿哥买到的后宅门,谁还拦你出入不成?”当下解了裤带,脱了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凑近巧子来。
白琨有许多日子不曾戏弄,如今又弄这营生,就如作梦驾云一般,将鸡巴肏进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觉得一阵痛快。嗳呀一声,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动兴,后边丢了屁股,前边用手捏鸡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这里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这般想阿嫂的诚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