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恶呀!变态呀!这些色站和作家,真是害人匪浅!
幸亏现在这些色站大多都关掉了(听说最近那个羔羊又复活了,真是贼心不死)幸亏这些作家现在很少写文了(听说那个了了了还在写,只是最近不怎么更新)不然,真不知还会造就多少像我们哥俩这样中毒上瘾的变态追随者!
书归正传。
话说去年的某一天,我们哥俩经过相互试探和深入交流,再经过一番极其激烈复杂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达成了以下几点共识:一、换妻,牵涉到感情交流、道德伦常等太多问题,尤其是对当事人心理素质的要求太高,目前还是停留在幻想阶段为妙,不宜实际操作;二、适度地向对方暴露一下自己老婆的私密之处,稍稍体验一下那些变态作家的刺激感受,还是可以滴;三、说服妻子的方法,赞美、引诱、乞求、激将等等,因人而异、因情景情绪而变,但一开始最好是在她不知情的状况下,几次后再慢慢告诉她被对方丈夫偷看到了哪里哪里,以测试她的接受程度,通过测试后再渐渐变本加利;四、暴露的尺度,从低胸半罩、紧身衣裤开始,慢慢到露乳沟、乳头激凸、露臀沟、露小内裤,再到……反正不管露什么,一定要做到循序渐进,切忌急功近利、打草惊蛇;五、暴露的场合,以家里为主,真要发展到外出,则最好四人同行;六、以一年为限,如果两个老婆中有任何一个经过再三调教还是保守依旧,对暴露很排斥,则必须终止这项计划;如果两个老婆届时都能从暴露中尝到刺激的乐趣,并愈发变得风情万种,能默许对方丈夫适度的言语调戏、少许的肢体接触了,再对下一年度的发展计划共同进行协商。
丈夫间的共识是达成了,但妻子们能干吗?这个计划的可行性到底怎么样?
我们哥俩又就此进行了仔细分析。
首先,物质基础具备了。衣食无懮,闲余的时间就多,又同处一个屋檐下,天天在一起吃饭、聊天、健身、看电视的,要找到一些稍稍冲破传统、突破禁忌的机会,应该不是太困难。
其次,感情基础也具备。我们哥俩不用说,小柔和林影在大学时就是同届好友,结婚后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她们更是亲密无间,形影不离。
更重要的是,我们哥俩本身长得不差,又一副好脾气,人品口碑都不错(当然私底下的色,她们是不知道的)还很幽默,经常逗她们笑,久而久之,她俩自然会对对方的丈夫有一定好感。加上这两年来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在语言、称呼上就会掺杂一些亲昵、甚至暧昧的味道。
比如,小柔和林影的声音特别像,尤其在发嗲喊老公的时候。
“老公”经常厨房或阳台里传来好听的呼唤时,从别处房间会同时跑来两个老公。
起初老婆们会有点尴尬,有点害羞,但次数一多,就慢慢习以为常了。
“谁叫你啦?我喊我亲老公呢!”有一次,林影这样嗔怪我。
“阿健是亲老公,那我呢?”我脸皮也慢慢变厚了。
“你嘛……顶多是养老公。”
她大概是临时从“亲父母”和“养父母”里以此类推出来的,瞬间脱口而出。
“养老公?还养汉子呢!哈哈……”
我笑得前仰后合。
“呸,你这个死豪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还笑,还笑……”
一通粉拳捶过来,全然没有淑女形象,也丝毫不察旁边“亲老公”有点吃醋的色。
这种玩笑和调侃也经常发生在小柔和阿健身上,我同样在一旁尴尬地吃醋。
有时真搞不懂,像我们哥俩这样容易吃醋的丈夫,竟然也会迷上这种游戏?
达成共识后的第一个星期里,两个老婆就骂了我们好多次变态。
我的罪名是网上看色文,阿健的罪名是浏览夫妻交友网站。当然,我们是故意让她俩发现的,这也是计划的一部份。
低头认错的时候,我们哥俩像小学生一样并排坐在她们前面。
“我们这种行为,对不起爱我们疼我们的两位老婆……”
我故意混淆着四人的两两对应关系。
“作为你们的老公,我们保证今后……”
阿健也在故技重施。
她们笑吟吟地听着我们的忏悔和保证,半晌才会过意来。
“死相”“恶心”接着,靠枕啊、电视遥控啊,都扔了过来……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二进宫”了。
这次她们少了些责骂,多了些苦口婆心。
“我知道你们以前赚钱辛苦,现在有闲了,想享受享受。可以娱乐、学习的很多啊,学学琴棋书画、搞搞收藏、打打高尔夫,都可以呀!干嘛非要看那些低级的东西呢……”
别看小柔平时文静话不多,教育起老公来还真一套一套的。
“是啊,那些低级玩意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们俩!看看我们两个,哪点比网上那些……”
见我们傻傻地抬头从头到脚看她俩,好像真在拿她们跟网上的美女做比较,大方的林影老师也红了脸,狠狠白了我们一眼。
除了继续真心认错,这回我们多了些申辩。
“有些文章真的挺好看,比你们那些言情小说质量高多了!再说,现在那些言情还不都一样打擦边球?什么“他的坚硬陷入了她的柔软”,不更黄……”
我一边说一边抬头观颜察色。
“那些夫妻自拍照,其实并不黄,有些很艺术的!当然你们要拍,肯定比她们更美……”
阿健在申辩的时候,贼眼又在她们身上溜溜转。
“下流”“要死”马上,靠枕啊、电视遥控啊,又扔了过来……
第三个星期,我们还是“屡教不改”。
两个老婆再也懒得骂我们了,只用“孺子不可教也”的色来对付我们,害得哥俩只能死乞白赖地缠在她们身边主动认错,可招来的还是白眼和冷面孔。
但私底下,我发现两个老婆经常在一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还窃窃私笑。
然后,我们都发现自己电脑里有被偷看过的痕迹。
一天深夜,在熟睡的老婆身边,我拿着笔记本偷偷地看很变态的《今夜谁与你同眠》被窝里,一具柔软光滑的肉体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