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国王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一种特的毒,我国的医生从未见过这种毒,因此只有靠你了,抱歉!”伊万不顾她的反对撕扯开她的衣衫,将她赤裸着抱上了国王的床榻,“远古的传说中,高洁女子的阴道是人与最接近的地方,那时候的人们也正是通过和女祭司们交合而抵达‘之领域’。也就是说只要插入那样的地方,就一定可以治愈俗世的毒药。”
芙蕾莎抽出墙上挂着的佩剑指着国王:“放开我否则我就杀了……”
不等她这句话说完,伊万已然抢先一步切下了朱利安左手的小指。
“啊啊啊……老师……我的手……我的手啊!~~~~~~~”美丽的少年发出了惨痛的呼喊。
“你疯了!他只是个孩子!”芙蕾莎的眼瞳中满溢着难以置信的愤怒。
“去抚慰国王,否则我每隔一段时间就砍下他一根手指,手指砍完了便砍脑袋。”伊万命令道。
芙蕾莎虽然能够治愈断指,但是那刺骨的疼痛却是真真切切的,等到头也被砍掉的话,那她就真的没办法救朱利安了。她咬了咬牙,扔下了那柄剑掏出了国王软塌塌的阴茎。
“舔!”伊万命令道,他的刀已经比在了朱利安的第二根手指上。
芙蕾莎看了一眼疼得几乎昏厥的朱利安,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充满了嫌恶地舔舐着休伦国王的阴茎,那充满了诡异和死气的身体让她感觉简直是在舔着一具尸体。她只有过一次性经验,对于如何挑逗男性极不嫺熟,上上下下舔了很久才让国王的肉棒渐渐变硬。国王的阴茎不同于索耶,是难看的紫红色,不知道进入过多少具身体。芙蕾莎蹙了蹙眉,如果让这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她还不如死在这里,否则她岂不是真的成了索耶口中随意被操也不在乎的荡妇?
“坐上去,自己动!”看出了她的不甘心,伊万的刀微微压下去,只要再使一点点力气那美丽无辜的少年就要失去第二根手指。()
“老……师……救我……求你……救救我吧……”虚弱的声音和痛苦的泪水夹杂而出,无比可怜动人。
芙蕾莎突然自嘲地笑了,她握着那根陌生的东西坐了下去,透明的唾液润湿着入侵物使之直入花径深处。一开始或许还有些生涩,但随着不断地调整角度,芙蕾莎很快就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和频率。反正在那个人的眼里,自己早就是如此淫荡不堪的人了,所谓的贞洁也是早就没有了的,既然如此又何必为了矜持而眼睁睁看着朱利安死去呢?
“朱利安,不要看我……现在的我,不配做你的老师……”这是她最后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