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游龙坚定的摇摇头,虎腰一弯,与刘玥柔面对面,笑道:“大妈,你如此漂亮,驻颜有术,就是再过三十年也不会老。你现在走在大街上,任何人都不敢说你是两个女儿的母亲,连你二十年前的朋友们,也无法相信你越活越年轻,几乎成了你女儿们的妹妹。”
游龙称赞话语,说到了刘玥柔的心坎里。她螓首微扬,娇啐道:“油嘴滑舌,连大妈也调戏!”
二人心中都如明镜般亮堂,都清楚治疗双腿,即将面临的香艳蚀骨,比刚才的手指作弄还要销魂。气氛也变得有些尴尬,相互间洋溢着暧昧的气息。
“大妈,也许你还不清楚,你后妈何婉仪的右臂,已经被我给治好了。”游龙严肃的话语,唤起了刘玥柔的回忆。
昨日,何婉仪与刘玥柔、林静纤婆媳三人畅谈人生时,突兀道:“柔柔,如果你和小五、小六一样英年早逝,妈这一辈子可真的胜之不武啊!”
“真是如此!真的如此!”刘玥声音微颤,对于继母的心机很不满:“何婉仪太不厚道了,却一直隐瞒着大家。”
刘玥柔嫁入唐门不久,何婉仪也被老爷子唐汉迎娶,成了他的第四房妻子。二人年纪相差不到一岁,注定就一直争斗不休,视对方为一辈子的对手。
贝齿轻咬红唇,刘玥柔轻声问道:“龙儿,你说一说怎么救治大妈吧?”
“第一种办法,我每隔半月帮你运气疗伤,至少需要一年时间,你才能站起来;而能走路大概要两年;第二种办法,我每隔三日就给你针灸一次,能让你在半年内完好。”游龙双手一手轻抚刘玥柔的左手,尝试性的给她度气。可不及十分钟,游龙自己就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松开了。
如此利己害人的办法,刘玥柔坚决否定了。对于针灸一想到双腿最关键的部位,也失望摇头,期盼问道:“龙儿,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游龙点点头,拉过椅子坐下,将刘玥柔的芊芊玉足举起,张开大嘴,激烈啃噬着、大舌也她足底、足背上舔弄着。
虽然明知游龙是在给自己疗伤,可刘玥柔双足热烫,从足底、玉趾上升起的激烈电流,袭击得她娇躯急颤,情难自禁,口中断断续续喊道:“不要,龙儿,不要,大妈的脚很脏!”
刘玥柔有很重的洁癖,浑身每一处都洗得香喷喷的,而她天然的体香,更是使得如一个香美人儿。游龙的动作,从柔和,变得狂野,玉趾、足底、脚背、足踝都被他一次次、成熟上千次光临。当刘玥柔难以自持,数次仰躺下餐桌,他大口舌才缓缓而上,用大舌头反复缠里上她玉润纤细的小腿。
自从双腿失去知觉,刘玥柔就没有穿戴过丝袜了。当游龙的舌头在腿上、膝盖上,上缠绕之时,她有一种错觉,似乎她整条腿都被一条黏黏的长丝紧紧里住了,温润似水,当火热的唇片触上时,她浑身又会立即产生一股悸颤,情欲总会在数轮之后大肆喷发。
一直以来,游龙就如一头不知疲倦的牛,在刘玥柔的腿上反复练习着吻技,吻得她骨子够酥麻了,声音也喊得嘶哑了。
顺着一分一粒揭起的裙摆,游龙最终抵达了最后的彼岸,趁着刘玥柔飘飘欲仙、迷迷糊糊抵抗最弱之际,大嘴狠狠吻上了她最敏感的部位。被滚烫的唇舌亲密接触,刘玥柔娇躯猛烈战栗,整个人兴奋得晕了过去。
正理净刘玥柔的身体,游龙将她从餐桌上抱起,走向以外面大厅的沙发上,相拥相抚起来。
一脉脉如水流的温馨感觉,从被大手拂过的地方,扩散向身体每一处,温馨,柔和,安宁的气息,刘玥柔沉醉在其中,幸福得几欲昏厥,可她数十年的坚韧毅力,在关键时候发挥了重大作用,人从昏迷中悠悠醒来。
此时,游龙面色嫣红滚烫,如生病了似的,刘玥柔玉手轻抚在他额头,着急问道:“龙儿,你没有事情吧?”
“当然没事!大妈,你不用担心,龙儿正在炼化体内东西。”游龙心中却波涛汹涌,震惊于刘玥柔果然有骄傲的本钱。与何婉仪同年嫁入唐门,住的时日都差不多,可她体内的龙之气足足是何婉仪的四五倍。他贪婪的攫取一些,都差点无法炼化。
如火热铁棍一样烙在上的坚硬东西,带给刘玥柔巨大震撼、无限惊喜。她恢复了知感,有了清晰的感觉;同时,她也为唐门喜悦,游龙这板上钉钉的唐门继承的能力毋庸置疑,远远强过了上两代男人。
刘玥柔伸手拉开右腿,指尖慢慢捏上‘小游龙’,羞涩轻语道:“龙儿,大妈帮你去去火吧!”
游龙吓得一惊,抓起刘玥柔的皓腕,摇头道:“大妈,你累了三四日,也趁着辰时的光景,好好休息一阵,估计我们白天就要忙碌了。”
最近三日,上流社会应接不暇、疲于奔命的瘟疫,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刻了。刘玥柔清楚,游龙和唐门都该主动出击了;她在配合好游龙之余,也会闪亮回归海城,时隔二十年后再次走出庄门,以行动告诉所有人,刘玥柔并没死!刘玥柔还是俯视众生的高贵女皇!任何蔑视唐门的人都是井底之蛙、一群可怜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