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美人黯然道:“我可没发烧,前面你们不是也猜对了吗?”
贝蕊蕊忍不住大声问:“臭鱼鱼卖关子吗?快说,为什么这名女病人很年轻、很漂亮?为什么她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为什么女病人的身体很不好?为什么女病人不能吃东西?”
夏沫沬也瞪着期盼的眼睛,等着喻美人解释。
喻美人双眼望天:“昨天那条裙子我不满意。”
贝蕊蕊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但又不能发作,所以她只能小声问:“你这条臭鱼凭这些手段骗了我十六条裙子还不够?”
喻美人也不否认:“明知道我骗你,你还甘愿上当,那要怪你经不起诱惑。何况你有七十多条裙子,骗个十几条算什么?我和沫沫的裙子加起来,也没你一半多,我……我这可是劫富济贫。”
“算你狠,是那条绿色的吧?归你了。”
贝蕊蕊真恨不得把喻美人可爱的鼻子咬下来。
喻美人美目一亮,开始滔滔不绝:“安老师的车上有两位美女是他拼命救出来的,对不对?”
夏沫沫与贝蕊蕊相视一笑,喻美人所指的两位美女当然就是她们,所以她们都用力点头:“是。”
喻美人秘地说道:“这说明你们两个在安老师心目中比命还珍贵,送两位珍贵的女人回家时,安老师中途停车去看望这名病人,那就可以肯定这名病人也非比寻常。”
贝蕊蕊连连点头:“分析得不错,请继续。”
喻美人轻哼一声:“刚才大家都看到那块草莓松糕,这种东西男人不爱吃,只有女人才爱吃。”
贝蕊蕊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我也这样猜想,所以我猜是安老师的妈妈、婆婆或奶奶……”
喻美人讥笑一声:“安老师如果是看望老人一定会找时间专程去,不会中途停车,万一老人拉着安老师唠叨半天,我们岂不是在车里等半天?真是猪脑袋,再说安老师探望老人,就只带一小块草莓松糕?所以我们假设这名女病人是安老师的女同学、女同事,或者女朋友。”
“哼。”贝蕊蕊从头酸到脚。
“别哼,安老师女朋友多,你吃醋也没用。”喻美人一针见血。
“我不跟你吵,说说为什么这位女病人漂亮?”贝蕊蕊脸色铁青。
喻美人幽幽轻叹:“一般的女同学、女同事,安老师绝对不会中途停车,所以这位女病人一定是安老师的女朋友。你们认识安老师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的女朋友有哪个是丑的?无论是周蔷还是邢爱敏……”
夏沬沫突然插话:“嗯,谢芸和欣丽娜也很漂亮。”
贝蕊蕊不屑一顾:“我可不觉得她们多好看,至少比我差远了,是不是?”
喻美人与夏沫沫捧腹娇笑:“哈哈……就算你贝蕊蕊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上仅有、地上绝无的大美女也没用,你目前还不是安老师的女朋友呀!”
贝蕊蕊脸一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口就说:“快了、快了!”
可话刚出口,就觉得自己太花痴,毫无女人的矜持,她随即改口:“我意思是叫鱼鱼快快说下去,为什么这位女病人与安老师认识很长时间?”
喻美人一边捂着笑酸的小肚子,一边继续分析:“还是那块草莓松糕,其实草莓松糕很普通,如果两人认识的时间很短,可能对这些普通的食物没有印象,至少印象不深。”
贝蕊蕊又连连点头:“我明白了,草莓松糕一定像……像什么定情物一样,有特殊意义是不是?”
喻美人颇感意外:“不错。”
贝蕊蕊顿时得意:“那为什么说安老师的女朋友身体不好?”
喻美人撇撇嘴:“我食量不大,但这种草莓松糕我也能吃五块。安老师只拿一块去给病人,那意味着病人吃不了那么多,或者根本就吃不了。”
说到这里,大家突然都沉默不语,各有心思。贝蕊蕊心里更是酸得难受,想不到安老师还有牵挂的人,不知道这位女病人是谁,心中一烦躁,见喻美人脸上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莫名生气:“想不到鱼鱼凭一块草莓松糕,就分析那么多东西出来,太可怕、太阴险了,我们还是离她远点。”
喻美人冷笑一声:“把裙子交给我,你爱离多远都没关系。”
贝蕊蕊大怒:“哼,我把裙子偷偷剪个洞再给你。”
夏沫沫也突然心情不佳,见贝蕊蕊蛮不讲理,她忍不住皱皱眉头:“蕊蕊,我怎么觉得你才阴险?”
夏沫沫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在三人之中都当惯了老大,她的责怪自然很有分量,贝蕊蕊见状,马上委屈地辩解:“哎呀!人家故意气气臭鱼的嘛,她骗我那么多裙子,有哪条是破的?”
喻美人见贝蕊蕊委屈,赶紧安慰:“嗯,这点蕊蕊还是可信的,所以我再把一个秘密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