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于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确实不敢乱动,她害怕这根大肉棒多抽插两下,欲望又会滚滚而来,自己就会忍不住乞求这个冤家,唉!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喻蔓婷既喜欢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离不开安逢先。
雨后的空气清新,声音的传播也似乎博得远一些,一道男声谦恭地间:“江姐,不如先让工程队进驻红树林?就算贝静方不同意,我们再撤走工程队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声音应道:“不行,贝静方最在意这片红树林,我怀疑……”
在车后座上接吻的两人心中一动,都停下销魂的舌头,竖起耳朵,倾听两个行人的对话,贝静方三个字如今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喻蔓婷与安逢先当然全贯注地倾听,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贝静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陆续传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无法找到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这个北湾市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红树林里漫步的两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们并不只是看红树林的美景,有时候,野外是谈论秘密的最佳场所。
小剪走了两步,见江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低声间:“江姐是怀疑白水河的宝藏就藏在红树林里?”
安逢先与江蓉接触过,她甜美的声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并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远处的积架XK里,虽然如此,警觉的江蓉还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闭嘴。”
小剪急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椟架XK,发现驾驶座没人,他松了一口气:“车里没人。”
江蓉脸色梢缓:“哼!没人也不能乱说,贝静方不是傻瓜,他觊觎创丰集团也不是为了那十几亿的利润,他一定是看中了创丰集团对这片红树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开发权,白水河的宝藏即使不在红树林里,也一定与宝藏有关。”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动,与喻蔓婷交换了一下眼,他们都对“宝藏”两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宝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有白水河宝藏?说真的,如果江姐不说出来,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几十年了,他们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江蓉冷笑两声:“几十年算什么?贝静方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就好比一个人,年纪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连连点头:“是是,江姐说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饶有兴趣地说下去:“我原本也没听说过。可有一次,贝静方喝酒喝兴奋了,拿出一块铁牌出来炫耀他家族的历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宝藏。”
铁牌?什么铁牌?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后悔没有搜查贝静方的尸体,如今铁牌似乎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小剪想了想,马上目露精光:“原来这样,那块铁牌贝静方一直随身携带吗?要不要我找人把铁牌偷出来?”
江蓉皱了皱眉心:“我们对铁牌的秘密一窍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么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恋姐姐了,看你越来越笨,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着,哼。”
小剪表面尴尬,但乐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愿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评的是,我会集中精力的。只是贝静方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连他家都找过,他家一个看门的老女人说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确实怪,如果贝静方去了欧洲,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小剪安慰道:“说不定他是临时决定去欧洲,这会儿恐怕还在飞机上。”
“嗯,那我们就再等等吧。”江蓉无奈点头,缓慢地迈开步子。
小剪上前,搂住了江蓉的软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点,真该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见小男人体贴,芳心大悦,白了小剪一眼,娇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么多东西出来,像撒尿似的。你真处男呀?”
小剪胀红了脸,在江蓉逼视下,只好承认:“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轻笑:“舒服吗?”
小剪机灵,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机越抱越紧:“江姐,我爱你。”
“好啦、好啦,你说过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这里的风景真美,如果公司在这片红树林里建别墅的话,我一定想办法置购一栋。”
江蓉幽幽长叹:心里想,有一位像小剪这样的男人爱,这辈子也该知足了,可是,贝静方能同意吗?一想到暴虐的贝静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贝静方所乘坐的班机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总算鼓起了勇气:“我买一栋别墅给江姐。”
江蓉“噗嗤”一声笑出来:“咯咯……好,谢谢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声道:“我一定能买,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直到笑声远去,积架XK才悄悄驶离红树林。
贝家的豪宅在广平府一期里是最大最气派的一栋,可此时,这栋豪宅却隐约有些阴森,那辆黑色的宾士静静地停放在显眼的地方,很难相信贝静方不在家里。已经来了七批人,都是来找贝静方的,结果当然失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