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安逢先掏出一把钥匙,朝向景凡抛去。向景凡反应不慢,扔铲,接钥匙一气呵成。安逢先笑笑:“广平府三期9工8房,是你的了。”
向景凡瞪大了眼珠子:“噢,我的安哥,我爱死你了,这不是真的吧?”
安逢先又从裤兜里拿出一张支票:“这里还有两百万。你拿着吧。”
“哇!”向景凡笑得鼻子眼睛都挤到了一起。安逢先板起了脸:“笑什么?这笔钱和房子是你用来安顿王雪绒的,妈的,这次亏大了,又送女人又送钱,唉。谁叫我安逢先就你一个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向景凡眉飞色舞:“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感激我爸带你吃的那碗牛肉面。”
安逢先也不否认,他长叹道:“希望你爸在天之灵不要怪我杀人。”
向景凡往土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爸不会怪你的,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秋月是如此美丽,一点都不像肃杀的日子,可惜,今天是大凶之日。
“范记”修车行并不大,由于兼洗车,已经快深夜十二点了,“范记”仍然没有打烊。看到积架XK驶来,一直守候的伙计迅速出来打招呼,安逢先不禁感叹生活如此不易。
一身泥的安逢先探头问:“哎!小兄弟,你能把车洗得多干净?”
车行伙计拿起了水枪:“呵呵,老板放心,我可以把你的车子洗得像新的一样上安逢先又问:“能把车轮和车底的烂泥洗得一点都不见吗?”
车行伙计一愣:“啊?这……”
安逢先问:“你这里洗一次车多少钱?”
车行伙计想了想,说:“看车来算。老板那么好的车子,三百全包,我们的油蜡是德国进口的。”
“我给你一万。”安逢先走下车,他的皮鞋也都是烂泥。
车行伙计瞪大了眼珠,看安逢先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车行伙计大声说:“那我就把老板的车子洗得一丁点泥巴都没有。”
安逢先笑了,他打开后车箱,取出一条崭新的西裤,一件崭新的衬衣,一双崭新的皮鞋卜然后拿着一叠钞票扔给了修车行伙计:“小兄弟,借个地方换衣服。”
“奸,那小屋是我休息的地方,你请便。”车行伙计激动得手都发抖了,他指了指旁边一间小屋,慌忙把钞票放进口袋里,这笔小财可抵得上三个月的薪水。
安逢先走进小屋。鼻子里除了汽油味就是汗臭味,虽然难以忍受,但总比尸臭味好一点,他迅速换上新衣服和新鞋子,又从脏裤子里搜出了一件辕薄的蕾丝乳罩掩住鼻子,那是夏沬沫的乳罩,乳罩上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吸一口,心旷怡。
正巧,一辆黑色欧宝驶进了修车行,车主用浓重的外地口音喊了一句:“洗车”车行伙计听到有生意,急忙跑出来,见安逢先手里拿着女人乳罩捂鼻子,车行伙计暗暗好笑,他殷勤地问:“老板什么时候取车?”
安逢先赶紧把乳罩放进口袋,将换下的旧衣服和脏鞋子随手一扔,就急匆匆地走出小屋,因为喻蔓婷和安媛嫒说过,见不到他安逢先就睁着眼睛到天亮,所以他必须赶去贝家,惹翻了二个小宝贝,可不能再惹怒了两个大宝贝。
“明天早上七点左右来取车,记得给我洗干净点。”安逢先又叮嘱了一迁,明天要载三个宝贝去上学,车子当然要干净点。
车行伙计忙点头哈腰:“好,明天七点之前,老板的车绝对干干净净。”
安逢先淡淡一笑,转身扬长而去。经过欧宝车,他瞥了欧宝车上的外地人一眼,外地人也看了安逢先一眼。
车行伙计这才想起要招呼欧宝车,可是欧宝车上的外地人却嫌弃车行伙计要价太高,放弃了洗车,车行伙计不禁骂了一句:“穷酸,三百还贵?欧宝是跟人家借约吧?”
夜已经很深了,贝家依然灯火辉煌,安逢先发现,贝家的门外人影幢幢,他不禁暗暗讥笑:不用等啦,人都发臭了。
安逢先不知道,就是贝家门外的幢幢人彰救了他一命。原来,有一个瘦小的人直到安逢先进入贝家,才远远地停下跟踪脚步。周围的诡异的环境令瘦小的人不得不小心谨慎,他打消今晚动手的念头,反正安逢先会去取车,就让他多睡一晚上吧!瘦小的人远眺贝宅,发出一丝微微的冷笑。
“怎么会这样?她们比我们还狠耶。”从惊恐中缓和过来的安嫒媛恢复了美艳,就算很生气,也美得令人心跳,何况她只穿着诱人的轻薄睡衣。不过,安逢先背部的伤痕令安暖暖心惊肉跳,那里旧伤未消又添新痕。而且新痕更红更肿。
安逢先没有说出缘由,他只是趴在床上唉声叹气,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喻蔓婷气坏了,她一边用温湿毛巾帮安逢先清理伤痕,一边狠狠咒骂:“明天我回去,好好收拾她们三个,耍打也轮不到她们,天呐!比上刑还过分。”
“算了,她们跟我闹着玩的,小孩子不知轻重,唉,迁是两位姐姐体贴,打完了我会道歉认错,她们三个打完了我,反要我道歉认错,唉:”
安逢先愁眉苦脸的样子令喻蔓婷与安媛煖都忍俊不禁,她们心里既开心又嫉妒,开心的是安逢先一个大男人懂得迁就三个少女,嫉妒的是安逢先似乎更愿意把心思放在三个少女身上。心里一酸。喻蔓婷扔掉了毛巾:“你是心疼三个小的,根本不在乎我们两个大的,我不管,我也要你道歉认错。”
安逢先头疼了:“在红树林里不是向你道歉认错了吗?我真不是故意给那两孩子看你穴穴的。”
安嫒媛疑惑地看着两人,间:“你们在红树林里干了什么?蔓婷的骚穴给人看了?”
安逢先的头更疼了,他趴在枕头上吞吞吐吐:“我们经过……经过红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