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我放下衣服,就往床上一躺。朦朦关上房门,脱下内裤,凑到我身下,伸手握住了我的大鸡巴,上上下下的撸套。
“别光动手,也动口呀!”
然后我又学着河南腔说:“动手不动口,那是假把势;动口不动手,那是傻把势;手到口也到,那才是好把势。”
这是我有一次去遵化送货,晚上找小姐玩时,听隔壁一个河南司机跟他的小姐讲的,觉着挺有道理,又挺逗乐的。
朦朦果然被我逗笑了:“应该是光说不练,假把势;光练不说,傻把势,我看电视上打把势卖艺的都这么说。”
“人家卖的是艺,你们卖的是身,能一样吗?”
朦朦咯咯笑了几声,张嘴含住我的大鸡巴,开始一边左右揉鸡巴蛋,一边上下吞舔大鸡巴。
我把双手枕在头下,观赏着朦朦的动作,计划待会儿要怎么玩儿。看着朦朦弄了四五分钟,我的大鸡巴痒痒的,觉着该入正题了,就说:“行了,你上来吧。”
朦朦听见我说,最后一下吞了好大一口,才一点一点慢慢的将我的大鸡巴吐了出来,然后拿出保险套就要撕开包装。我看朦朦挺干净的,干脆说:“别带套儿了,太影响情调。”
“不带套子做,要再加50。”
朦朦趁机加价。
“不就50吗,没问题。”
我不在乎的说。
朦朦看我很痛快的答应了,高兴的一笑。
我又玩笑的说:“再说你这的套子我也带不下去呀!”
朦朦拿着保险套隔着包装比了一下:“平常的客人中号都没问题,我还真没准备过大号的。”
说着,一笑,随手把保险套一扔,跨到我身上,扶着我的大鸡巴,顶住她自己拨开的屄口,先套进了大龟头,跟着缓缓的向下坐。我看见朦朦是轻轻咬着嘴唇的,知道对于她那个还不是特别润滑的屄穴来说,我的大鸡巴太难进入了。
朦朦呼呼的直喘粗气:“俊哥,啊~~,你的大鸡巴真要人命。”
我哈哈大笑,看着朦朦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全套进屄里。
“这不是也进去了吗?来吧,动起来。”
说着,我轻轻一拍朦朦的屁股。
朦朦只好一边搓揉阴蒂,希望自己的淫水大流特流出来润滑屄穴,一边小心翼翼的上下吞套我的大鸡巴。我双手把玩朦朦胸前的一对大奶子,看着朦朦艰难的表情,听着朦朦低低怯怯的呻吟,真是感觉无比快乐。
过了一阵,朦朦的屄穴里开始湿滑起来,大鸡巴的进出变得容易了,我伸手一摸,朦朦果然流了不少淫水。
“这回行了吧?来点带劲儿的!……使劲儿!”
我吩咐着。
朦朦一笑,听话的开始将动作逐渐加快加重,等她真正做起来了,我这才知道朦朦原来这么会骑,她时而上下垂直急落,时而前俯,时而又后仰,时而又左摇右摆,让我的大鸡巴斜顶着她屄里的嫩肉进入,每一阵的动作都不一样,那感觉真爽死人了!
“朦朦,你还真是个好骑师,真会骑“大马””
我开玩笑的说。
“那当然,我是蒙古族,从小就会骑马,别说是“大马”
“种马”我也能骑。”
朦朦也玩笑着说。我这才知道朦朦不是不擅于打情骂俏,只是刚才还没浪到兴头上,属于那种慢热的类型。
“你真是蒙古族的?”
我问。
“那当然,这个用得着骗人吗?卖肉又不是高考,能给加分!”
我听她这么比喻,哈哈笑起来,问朦朦:“你老家在哪?”
“内蒙古克什克腾旗。”
朦朦直言不讳的答。
“朦朦不是你的真名吧?”
我又问。
朦朦调皮的一笑:“我不告诉你。”
“没关系,我是逼供的高手。”
正说着,婷婷光着身子敲门进来,对我连连说“抱歉抱歉,打扰打扰。”
又问:“朦朦,你还有套子吗,借我几个,我忘买了?”
“有!”
朦朦应了一声,俯到我胸前,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拉溜儿廉价包装的保险套,撕下五个,回手递给婷婷。
等婷婷出去后,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怎么,不让我骑马了?”
朦朦笑着说。
“刚才你骑马,现在该马肏你了。”
床铺对面是一张梳妆台,大玻璃镜正对床铺,风水学上说这种摆设不吉利,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我看着我镜子里我和朦朦的做爱画面,顿时觉得做爱的情趣增加不少。于是我叫朦朦下床,推着梳妆台俯下身去,撅起屁股,然后我用大鸡巴对准婷婷的湿屄,一下子插了进去。
朦朦被我肏得一声惊叫,回头媚笑:“俊哥,你别那么狠吗,会要人命的。”
“不是说好要逼供吗?当然要下狠手了……说!快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
我一边问,一边粗暴凶狠的猛撞朦朦的屁股。
“别~~,啊~~,不行,我就不告诉你。”
朦朦轻轻的惊叫,嘻嘻笑着说。
我继续加力猛肏,朦朦忍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大叫:“我……我说,嗯~~,啊~~,我真说,我……我叫萨仁格日勒,……行了吧?”
“汉语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缓慢下来,又问。
“月光……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朦朦的汉字名。月朦朦的“朦””
我一笑,放缓速度和力度:“朦,还真贴切!”
朦朦松了口气,笑着说:“意思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
“嚯!没想到你还是才女呀!……不过你说错了。”
“我怎么错了?”
朦朦疑问。
“在汉字里,朦的“月”旁,不念“月”念“肉”不信你去查查字典,凡是带“月”字偏旁的字,十有八九都跟人的肉体有关,肝、脑、脾、肺、还有肛门的“肛””
说着,我用手指在朦朦的屁眼上一弹,朦朦娇娇的一声呻吟,我接着说:“你那个“朦”字,不是来自内蒙古的月光——萨仁格日勒,而是来自内蒙古的卖肉女——萨仁格日勒,所以我才说“朦”字真贴切。”
朦朦听完,不相信的咯咯笑:“俊哥,你还真会编。”
“不信你自己上网查去。”
说完,我一阵欲火冲动,将扶着朦朦的屁股前后冲击的动作改为抓着朦朦的屁股前后推拉,让朦朦的骚屄自己来套我的大鸡巴。
那个梳妆台挺旧,看来是以前的房客用过很久的了,有些不稳当。我猛烈的前后推拉朦朦的屁股,连锁反应的朦朦也推拉梳妆台,梳妆台因此剧烈摇晃,台面上的唇膏管、指甲油、卸妆水、润肤膏等等零七杂八的物件接二连三的倒落翻滚,甚至还有些小东西像舞蹈一样的在台面上跳动。
朦朦叫我慢点,可我充耳不闻,朦朦怕东西掉到地上,极力的回拢,可是很快又被我撞得四散分离。我看着朦朦一遍又一遍拾起和摆好这些瓶瓶罐罐,男性本能的顽皮的破坏欲得到了极大满足。
肏了七八分钟,我停下来,两人骚屄不离大鸡巴的倒退两步,我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朦朦也疲惫的喘大气,我一手横搂朦朦的腰,一手摸着朦朦浓密的屄毛,问朦朦:“刚才像不像草原上的马在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