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看看我,娇骚的一笑,我心里一阵激动,开玩笑的将鸡巴送到红姐嘴前,没想到红姐还真张嘴含住了,一边唆啰我的龟头,一边回复。
野dè菊花:我正品尝一根又粗又大的大JJ。
晴天小猪:呀!原来有人和你在一起。尴尬的笑。
野dè菊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视频聊!
晴天小猪:幸好今天我的耳麦坏了,所以没跟你开视频语聊。
野dè菊花:是我的老朋友,不是客人,而且他的JJ真的好大好大,如果你见了,一定会叫m(_ _)m大人饶命啊!
晴天小猪:哈哈,真の假の,到底有多大呀?
野dè菊花:嘿嘿!……你自己猜吧。
大概打字也是楼凤的一种职业素质,红姐一边叼着我的大鸡巴唆啰,一边输入文字和符号,甚至不看屏幕都比我这个自认为是计算机爱好者打的快、打的正确,真让我不得不佩服。
晴天小猪:菊姐,快告诉我吧……囧rz……跪到拜求。
野dè菊花:嘻嘻,很大很大,超出想象。
晴天小猪:粉生气,粉冒青筋。
偶发火了!
野dè菊花:囧吧?
晴天小猪:看拳。
野dè菊花:晕了,无语中……
晴天小猪:呀!我爸妈回来了,……飘走。
野dè菊花:掰掰。
晴天小猪:掰掰!使劲爆吧!
晴天小猪:嘿咻嘿咻!小猪为你打气!
瞬间,晴天小猪下线了。红姐和她的对话让我看得血脉暴涨,鸡巴又被红姐一阵吞舔,立时就硬挺起来了。
“这个小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
我意犹未尽的说。
红姐一笑,麻利的关掉电脑,转过转椅,双脚一伸,夹住了我的大鸡巴。我看着红姐的淫相,哈哈大笑:“红姐,你也真不是一般的好色呀!”
“你是变态男、我是好色女,咱们俩正好一对儿,谁也别说谁!”
红姐媚笑的说着,用一只脚将我的大鸡巴蹬起来,贴到我的肚皮上,然后上下用脚底轻轻摩擦,另一只脚在下面揉搓我的两个鸡巴蛋。
我兴奋的呼了一口大气,享受着红姐的挑逗,问:“你跟这个小妹妹是怎么认识的?”
“她开始的时候是在网上装嫖客,找愿意肛交的小姐聊天,问小姐肛交什么感觉,好不好玩儿,平常都怎么玩儿。”
红姐说着,自己都觉着好笑。
“所以她有一天就找上你了?”
“啊,过年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正好闲得没事做,就跟她聊呗!”
我嘿嘿的淫笑着问:“红姐,你一定也很喜欢爆肛吧?”
红姐噗哧一笑:“爆你个头呀,还不是叫你们这种变态男人祸祸的,弄得我也跟着成变态了。”
我抱住红姐的双脚,将大鸡巴插在双脚脚掌间的缝隙中摩擦进出,又问:“第一次爆是什么时候,叫谁爆的?”
红姐冷哼一声,生气的回答:“第一次是被我再婚的老公爆的。肏她妈的,都疼死我了。”
“疼了你还叫他弄?”
“那天婚礼我被人灌太多了,醉得我不行了,晕晕乎乎的进了洞房,没成想后门就被那王八蛋给开了……妈的!弄得我转天起来都没法儿解大便了,疼了两三天。”
红姐气呼呼的说。
我哈哈一笑:“你这两次婚结的倒好,一次开前门,一次开后门,都是新鲜黄花闺女出阁!”
红姐抽开脚,撒娇的轻轻踹了我一脚:“去你的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我顺势捉住红姐的双腿,向后一推,将红姐的双腿蜷起来,叫红姐自己抱住自己的脚踝。然后我把大鸡巴插在红姐的小腿与膝盖之间的缝隙中进出,每一次的进出,我的大鸡巴都能顶到小腿后面的大腿缝,就如同顶到花心一样,让人激动不已。
我一边抽送,一边问:“是不是你老公喝多了,走错门了?”
“屁!肏他妈的,他是爱好这个,我跟他结了婚才知道……可我那时候就想吃喝玩乐都不愁的过舒服日子,看他也挺疼我、宠我的,我一想,忍了吧。”
“玩来玩去就喜欢上了?”
我笑问。
“没有,别看我叫那王八蛋弄了两年,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王八蛋特别不是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想要,有时候大白天的也不放过我……还有一回我着凉拉肚子,他也照肏不误。妈的,那时候我真恨不得老天爷没给我生这个屁眼出来。”
“那你现在怎么还卖这个活儿呀?”
红姐有点害臊的一笑:“又想弄了呗!……等离完婚不弄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时间一久,屁眼里还受不了,三天两头就跟我闹抗议,逗我的火。”
“还是喜欢上了。”
我笑着说。
“是啊,以前不喜欢,可现在喜欢的要命。”
“你跟那个小妹妹聊的上来也是因为这个?”
红姐骚笑着点头:“嗯,爱好相同,有共同语言……我们还经常互相传照片交流呢。”
我听着非常兴奋,大鸡巴已经极度勃起了,于是分开红姐的双腿,将大鸡巴往前一送。红姐识趣的溜下转椅,跪到我身前,将我的大龟头立起来,包里着顶在她的左手心里,像给台球杆上壳粉一样的旋转摩擦,右手抓住我的一对鸡巴蛋,像转铁球一样的转圈盘环,舌头也开始从根部一遍一遍的向上舔我的大鸡巴。
我爽得天旋地转,两腿都有些发软了,看着红姐贪婪淫荡的样子,我真想一下子就将大鸡巴全插进红姐的嘴里,给她来个深喉大口爆。不过我忍住了,毕竟那种单调的快乐,绝对没有红姐这样磨头、舔茎、揉蛋三种快乐一起袭来的猛烈,让人心醉着迷。
没三分钟,红姐停下了,问我:“我这招“放烟花”怎么样?”
我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不由得回答:“舒服,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红姐得意的一笑:“被我上了这招的男人还没有能扛过五分钟的,到不了五分钟,管你是金枪铁骨、英雄好汉,准得来个冲天射、放烟花。”
我知道红姐说的不假,要是再被她弄一会儿,我恐怕真会忍不住的射出来。
“红姐,你还真有绝招儿呀。”
我赞叹不已。
红姐轻轻的撸着我的大鸡巴,抬起头说:“成天家里就我一个人,闲着没事不净琢磨怎么叫男人射精了吗……虽说咱干的就是这行,可光知道躺下傻卖哪行,那还不累死了。”
我哈哈笑:“红姐,你可真精!”
红姐得意的一笑:“那当然。明码实价说300三小时不限次,可也不能真叫客人从头肏到尾呀,所以就得想办法勾着客人快射大射,射的一塌糊涂,看他还有没有气力再玩儿下去。”
“面若桃花,心似冰刀……红姐,你可真算的上是经典版的蛇蝎美人了。”
红姐嗬嗬笑:“我再蛇蝎,不也没对你下毒手吗?要不刚才一口气再加两三分钟,你不出来才怪了。”
我高兴的问:“红姐,你还有什么绝招呀?”
“那我再给你来个“挤牛奶”这个对龟头棱边的刺激小,一般能多撑会儿,不过最高记录也就八分钟。”
说完,红姐变换花样,双手一边一个的分别抓住我的两个鸡巴蛋,像挤牛奶一样的轮流轻轻攥挤,然后张嘴含住我的大龟头,用舌头勾舔马眼,每勾几下就会做一次很深的深喉,让我的大龟头直插到她的嗓子眼,停顿几秒,慢慢的整根吐出,接着又连续几个浅浅的急速吞套动作,再勾舔马眼,再深喉,再吞套,如此变换勾舔和吞套的次数,调节节奏的循环往复。
我的嘴张得大大的,舒服的没话说,全身都僵了,似乎身上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到了海绵体上。红姐也确实经验老辣,挤弄着我的鸡巴蛋的手不轻不重,速度和力度恰到好处,既让我感到无比刺激,又不让我有一丝疼痛,而只是觉得阴囊中的精液被红姐一点一点的挤入了尿道里,就有如子弹被推进了枪膛,只等最后的击发。
大概不到八分钟,我的射精感真的涌上来了,我忙叫:“别别别,停下,红姐……真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