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姐动情地爽吟,仅仅一下,她那敏感异常的阴道与花心就缩颤上了。
淫态逼人,时间紧迫,这两种形势足以令我奋不顾身。
我不带一点调情,没有一点挑逗,驱策着奋如狂龙的鸡巴,大冲大撞,步步紧逼。
瑛姐连连欢叫,四肢胡乱挣动,铐镣上的金属链随着她的动作而哗呤呤作响,来自四个方向的拘束让她倍感亢奋,甚至主动向上提顶美臀,以迎接我的风暴般的长驱强袭。
慢慢的,激情入髓,她的娇躯不时颤抖,美穴不时翕动,一次次潮吹,一次次泄精,积压多日的淫欲追随着我的鸡巴,如潮水般席卷而出。
势不可挡的洪流冲刷着我的鸡巴,振奋着我的斗志,激荡着我的灵魂,我亲吻着瑛姐的红唇,乘风破浪,拼命搏击,鸡巴或左突,或右冲,或直刺,无论如何也不离她的娇嫩花心。
转瞬间,足有一刻钟,瑛姐已经不知道涌泄了多少次,而我也在她的淫水和阴精的一次次刺激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高潮频传,鸡巴痉挛般抖了几抖,滚热的精液紧跟着畅然大射。
匆匆赶到邯郸八号公馆,开了两间相邻的客房,然后将其中一间的钥匙偷偷交给了正在附近舞厅里玩乐的昊杰。原本我想为此次元旦欢乐会准备一处更高级的场所,可是昊杰没有同意,因为高级酒店与他这个打杂的再考生身份不相符,害怕事后为此招致小敏的猜疑。
直到八点半都过了,昊杰才终于带小敏来了。
我听到了隔壁的开门声,也听到了二人的欢笑声,小敏笑得确实很有几分醉意,但是又不像吃了药那样放浪形骸。从此开始,时间变得更加漫长,而我的鸡巴也在焦急的等待中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妈的,还不叫我过去!……不会那小子也喝多了,把事儿给忘脑袋后面了,自己抱着小敏玩上了吧?”
我暗暗叨咕,走来走去。
仅仅二十分钟的时间,却好像一辈子那么长,在我等到花儿都快谢了的时候,昊杰终于来电话了。我赶忙溜进隔壁,明明不知鬼不觉的事,不知怎么就被我弄得像入室盗窃一样鬼祟了。
“行啦?”
我进门就问。
昊杰嘿嘿一笑:“哥你自己看!”
还没等我往客房里看,如梦似幻、如饥似渴的声音已经传来了,轻轻的不是很清楚,但足以撩动我心中那池春水。
“药劲儿发了?”
我边说边往里走。
“一刻钟生效,进了房间喝的饮料,我把药放饮料里了,你没看她自己都解除武装了。”
此时的小敏已经脱得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躺在床上,正胡乱摩挲自己的半裸胴体,这个排骨妹的身材倒也不赖,没有一丝赘肉,又不会因为削瘦而显得又干又柴,应该说还算得上是时下非常流行的“骨感”。
“哥,你什么家伙也没带吗?”
“当然带了!”
说着,我从怀中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包里,摊在了床上,口塞、眼罩、手铐、跳蛋、滚珠自慰棒、震动自慰棒,一共十来样,考虑到小敏的嫩穴的容纳能力,我甚至连润滑油都带来了。
“这就齐了,平常她不肯跟我玩的,我也玩不到的今天都给她一勺烩喽!”
昊杰兴高采烈地脱衣服。
我也跟着脱光了。
八号公馆的客房就似专为做爱设计的,艳红色的枫叶墙纸助长着人的欲焰,大大的床铺很有舒适感,床头有一道与床同宽的玻璃镜,而床铺临墙的一侧更是有一整面玻璃墙,让人能够全方位地饱览床上发生的一切。
“哥,你先来吧。”
昊杰的鸡巴其实和我一样硬了。
这一次宾主相易,我作为贵客自然当仁不让,虎狼般扑身而上,扒掉小敏的内衣,也顾不得细细观赏,就先将胀硬如铁的鸡巴顶了上去,然后拨开那两片已经湿润的嫩肉,奋力一冲,命中花心。
小敏尽管被药物所迷,淫幻频频,可在我粗暴的插入动作下还是嘤咛一声,她那被昊杰开垦过的嫩穴依然紧实有力,肉壁顷刻包里住了我的鸡巴,而且是那么细腻,是那么严密。
我又拱了拱屁股,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阴道比之正常女人要短,不管我怎么用力,又粗又长的鸡巴都无法完全插入,总是要剩下一寸左右露在阴户外面,这样我们的下体根本触碰不到一起,所以我肏得再猛也发不出一丝一毫振奋人心的撞击声。
难以名状的焦躁驱使着我的肉体,我残忍地又抽又刺,用坚硬的龟头连连向深处撞击,企图破开一条道路,好让我的鸡巴能够长驱直入。
慢慢的,虽然没有达成目标,我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种刺激,另一种快乐,正是因为小敏的阴道比较短,所以她的花心同样比较浅,每一次重重地撞上时,都能感到花心的嫩肉向内深深凹陷进去,好似我的龟头已经插进了那条细小而又柔韧的子宫颈中,那种全方位夹里着龟头的超强快感所带来的美妙与亢奋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我缓住疾而不实的动作,转而变为狠撞至深后,死顶着花心细细旋磨一通,缓慢回抽出来,然后再狠撞细磨,再缓慢回抽。小敏被我弄得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四肢齐展,紧紧抱缠住了我,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上胡乱滑抓,随着我的深刺尖声哼叫,又随着我的研磨颤声呻吟。
“哥,狠狠上啊!”
昊杰一边拍摄,一边焦急地催促。
我回头笑了笑:“好东西要会好用。”
“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上回那个阿珏呢。”
昊杰根本无法体会到我在此时此刻的感受,小敏的阴道对于他的鸡巴尺寸来说也许确实不过是个平凡又枯燥的,甚至连肥美都不沾边的普通肉缝,可是它与我这根绝对不普通的鸡巴搭配在一起,却能产生出如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一味冲撞,又一味顶磨,直至精液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要不是已经在瑛姐的身上发泄过一次,我是不会如此吝惜的,这让我多少感到一丝不爽,但是想想漫漫狂欢夜,也不得不如此吝啬我的宝贵精髓。
“我要~~,嗯,拉啊~~。”
小敏眯着朦胧的双眸,含糊不清地轻唤着,强力的药效弄得她缠着我不放,异常渴望我继续奸淫她,玩弄她。
我往下挪了挪身体,细细欣赏那个被我肏得尚无法合拢的小屄,阴毛细软,单薄的阴唇扩着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隐现着鲜嫩的粉肉,倾吐着黏腻的淫水,倒是一处颇为吸引人的桃源胜地。
“这个小洞洞你干过不少回了吧?”
昊杰嘿嘿一笑:“没五百也有三百回了。
“我说这么成熟呢。”
“以前她怕我不喜欢她,经常主动勾搭我,每次我都干她好几炮,可打胎之后倒像是吃定我了,就没那么火热了。”
“啊~,快来~~。”
小敏的双手又在双腿间摩挲起来。
一旁按捺不住的昊杰不等她再次出声,跨身上去,强硬地将鸡巴塞进了那张刚刚开启的嘴中,然后又顶了顶:“平常叫她给我舔舔都不乐意,推三阻四不答应,今天非干她个深喉口爆不可!”
我只是被小敏的下阴吸引着,没有说话。
昊杰像只青蛙似的趴伏,胯间仅压着小敏的脑袋,屁股直上直下乱耸,用那根过人的鸡巴狠狠抽捅不休,而且越肏越急,越肏越深,似是希望每一下都能插进那个从未经受过深喉的处女喉咙中去,毫无怜惜之情,毫无恩爱之意,那模样根本就像是在肏一个廉价妓女。
迷乱中的小敏感到不适,她那双焦躁的细手不再摩挲,而是本能地去拦挡昊杰的凌虐,只是在幻药的作用下,她的双手没有半点力气和准头,反倒和女人欲拒还迎的虚伪姿态没什么两样。
我看了看昊杰,他的粗暴让我都感到怵目惊心,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玩弄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曾经怀过他的骨肉的女朋友。
小敏的娇躯左右扭摆,双手也在乱抓乱推。渐渐的,她的喉咙剧烈蠕动起来,并伴随着作呕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随着昊杰急速的抽刺越来越短促,然后又随着沉重的冲顶一次次拱起背脊,一次次涌出唾液。
突然,昊杰一声惊叫,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滚到了一边,连连搓揉他那根沾满口水的鸡巴:“咝~~,肏他奶奶的,差点咬断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