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这种时候,谁要是还能矜持,那他一定是变性货!
芦二被满红勾引地魂颠倒,就忍不住了,一膀子把满红顶在床上,三花两花,褪掉了衣服,不由分说,就把龙身捣进了龙洞,加快运动,表演起深峡戏珠。一阵龙腾虎跃,折腾的满红哼哼哈哈,诚心诚意地要求着芦二:“二兄弟,别留情,把你的仇恨都发出来,你就当身下是一头猪,一头牛,别把它当人待,只要你心里的恶气出来了,姐我就安心了。以后你要是喜欢,俺天天让你骑,骑死了,俺愿意!狠狠骑,兄弟。打这往后,俺就是你的了。你想什么时候要,俺就什么时候给。保证让你舒服够了!用力,狠狠捣!捣烂它!把你的恶气全出来!”
芦二就一边运动,一边点头,默默赞许她。
满红就开始由哼哼唧唧变得呜呜哇哇,口齿不清起来,两手扳着芦二的关键部位,狠狠往自己身上创,身子就像老辈人发疟子,一阵阵颤栗,下面的小河沟里不断流着蜜水,被芦二的船桨泼洒到堤岸上来,弄得满红一水。
芦二看着满红萎靡的眼睛,脸蛋红扑扑的,浪"叫声招呼着他,让他运动的更加激烈。
就在这时满红突然高叫了两声:“兄弟,我不活了!办死我啊!狠啊,兄弟……”
然后芦二就觉得她那河道里往外汆水,就像大街上消火栓冒被俏皮孩子给弄掉了一般,水注窜起百丈,无法平复,又像小日本儿的富士火山,热咕嘟地往上攻,弄得芦二满肚皮都是岩浆。
芦二一气折腾了四十多分钟,觉着小肚子一阵阵发紧,实在控制不住了,再不泄就要爆管,便问满红道:“满红姐,俺棒棒快爆了,俺要给你射进去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