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二运动了四五十分钟以后，香凝渐渐平复，叫声停止，一连称赞。
芦二在不胜荣幸中问香凝道：“香凝姐姐，我可以泄出来了吗？”
“谢谢你了弟弟，你让我享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有了今天这次，死了也值了。你现在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兄弟。姐姐满足了。”
于是芦二就欠起下身，然后一个冲刺，就完成了八九的天空对接，把燃料泄进了船舱。最后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韩香凝楼着芦二的脖子，问芦二到：“芦主任，我刚才做出那种事来，你不认为我可耻吗？”
芦二说：“这有什么可耻的，世上所有的动物都有这方面的天性，何况人类这种高级动物啊。”
“你知道我刚才见你进来后，想到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吗？”韩香凝问芦二说。
